唇瓣还是像回忆中那么柔软，有点冰，不过用她的嘴暖暖就好了。

就是眼镜儿有点硌得慌。

“嗯……”

王洛羽搂着女儿往边上靠，霍初阳跟着往路边移，回过头，才发现小区门口有车要开出来了。

“爸爸，你吻得不投入哦。”

等到车子完全开过去，霍初阳才笑吟吟地小声揶揄。她用两只手掐住爸爸有些发红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捏着。

“初阳，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吗？还是你妈妈同意了……？”

王洛羽还不敢过早地享受这份幸福，他握住女儿作怪的双手，有些忐忑地问道。

“当然是我妈同意啦！我把咱俩的事儿跟她说了。”

霍初阳的拇指和食指松开细嫩的腮肉，手指蜷缩在爸爸暖烘烘的干燥手掌中，真舒服。

“什么？”

王洛羽的眼睛和嘴同时张得老大，搁在自己脸蛋旁边的双手也紧紧攥住女儿的手，缩到自己胸前。

“这、这种事怎么能告诉你妈妈啊……她、她能接受吗……”

霍初阳撅着嘴，只思考了两秒就开口了。

“嗐，我妈为了我的精神健康，就同意了呗。而且她早有男朋友了，你放心好了。”

“精神健康？初阳，你生病了吗？是什么时候？怎么之前都不跟我说呢？”

王洛羽心里一沉，他深知被抑郁折磨的痛苦，直到近些年才慢慢好起来。他没想到女儿也……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在我身边，你就是医我的药。”

霍初阳垂下头，下巴枕在他沾着雪花的围巾上，瓮声瓮气地答着。

“初阳……”

“哎哟，你怎么这么唧唧歪歪的，你就说你想不想我回来吧！你是发自内心地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霍初阳的声音骤然提高，她猛地抬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当然！我当然想你回来，可……”

“行了，这就够了。我妈格局也挺大的，她说了，这种事只要不影响别人就行了，再说这本来就是咱俩之间的私事，碍着谁了？”

王洛羽的眉眼舒展开了，他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终于打心底感到一种深似潭水的安全，就算外面再丢进来什么，也只会沉到底，惊起的水花很快就平静下来。

“那咱们回家吧，外面太冷了。”

他抱着女儿亲了一口，又深深地看着她。

霍初阳被爸爸的笑容晃了眼。雪花从他身边簌簌落下，他的笑也像现在的景致一般，安静，洁白，纯美。他像水晶玻璃球里的瓷娃娃。

两人进了家门，还未脱下外面的衣服，就迫不及待地接吻。凉的脸蛋，凉的鼻尖，凉的嘴唇，触碰到一起，就迸出滚烫的火星儿，将彼此的皮肤灼得发疼。

她们的吻是如此的炽热疯狂，王洛羽被女儿猛地抵在墙上，也不觉得痛。含着女儿的舌头，像淡嘴吃了一大勺蜂蜜，浓得化不开的甜。

她们连走动时都不肯离开彼此的嘴，两人慢慢挪到沙发，霍初阳刚扑倒爸爸，就想起什么。她从爸爸身上起来，把客厅里所有的帘子都拉上了。

屋子里变得有些暗，但立刻就被主灯照亮。霍初阳回到沙发时，发现爸爸已经把眼镜摘下来，外套也脱下，搁在地毯上。

她重新压在爸爸身上，低低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那些人都回家了，我可不想让爸爸漂亮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谢谢你……”

王洛羽伸出手，托住女儿的脸，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从女儿的眉头拂到眉尾。他弓起身子，在她的眉间啄了一下，又痴痴地凝视着她，笑意涨满了这双茶色眼瞳。

霍初阳心中一悸，她等不及地脱下爸爸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早就勃发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嗯”

许久未经过滋润的菊穴重新变得干涩窄小。但王洛羽紧抿着嘴，一只手抓住沙发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