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 想了想,陆曈道:“没什么不方便的。” 指尖轻轻拂过桌上那只猊狻镇纸,镇纸精致,温润黝黑,轻轻翻动下,泛着深邃亮光,像一团小小的凝固的乌云。 “一寸半。”她说。 裴云暎低头饮茶,笑问:“什么一寸半?” 陆曈收回手。 她抬眸,用一种冷淡的、仿佛在说今日天气如何的寻常语气平平开口。 “我告诉他,如果他按我说的做,我就替他保守他身下之物,统共一寸半的这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