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麟儿宿疾,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药,见过不少大夫,宫中御医也托人请来过的,仍是没用。去年一年不曾发作,我们都以为他已好了,谁知……”说着,面上真添些愁苦悲戚之意。
陆瞳顿了顿:“这也不难。”
董夫人一愣,忙道:“此话怎讲?”
“肺为贮痰之器,上焦气机升降不利,致津液凝聚,痰浊久蕴,新感引动伏邪,则为哮。应当先治其标,疏风清热,后治其本,宽胸化痰,降气平喘,再以健脾益肾。”
董夫人不懂她说的医理,只问:“陆大夫的意思是,我儿这病可治?”
“不敢说根治,十之七八可除。”
此言一出,董夫人顿时大喜,看向陆瞳道:“果真?陆大夫可不要骗我!”
陆瞳微笑以对。
董夫人上下打量陆瞳,心中兀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