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帮我?

仅仅是一见钟情的话,不可靠,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抓耳挠腮,也始终找不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瞥了一眼季时川,他动作十分利索地将手套脱了下来反卷投到了远处的垃圾桶里,甚至还假装不经意看过来,想看我是是否注意到他潇洒的动作。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太恐怖了。

我要死了。

感觉像是在饥饿之中吃了馊掉的肉一样,满足和恶心交错攻击我,让我现在十分崩溃。

季时川道:“这几天我都在三城。”

“别跟我说话,我求你了。”我将脑袋钻进沙发软垫的缝隙里,想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受不了了,真的,求你了别跟我说话了,我现在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