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把手抽了回来，说话带着颤音：“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就对不起了？其实你在别墅那里，对我是动了杀心的吧？”所以，难道不应该为那件事道歉吗？

至于现在，不小心碰到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烟云过沉默了，他没法回答。

有些事，事后知道自己错了，可当时却觉得自己太他大爷的英明睿智了，所以，后面想起来，除了尴尬和懊恼，更多的是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简而言之，他满脑子只想回避。

只除了自己被牧林反手压在下面的那一瞬间。

那一刻值得他一直回味，直到他躺在地底下，顶着墓碑。

现在，他听着牧林急促的呼吸声，依旧选择了逃避：“我刚碰到了，所以要道歉。你小时候都不让我牵你的手，我一直记着。”

“是吗？那你在吴家的佣兵面前替我包扎的时候，似乎又忘了这一点了？”那会他还单膝跪地托着她的腿呢，那叫一个殷勤，一个热情。

烟云过忙辩解道：“那不一样，那会我惦记你的伤势，哪里想到别的？”

“是吗？看来，你已经不想杀我了？”牧林嗤笑，鼻子里喷出的热气，让她感到无比的心慌。

遭了，这药效已经在她全身发动了，她好热，热得想找个什么东西搂着咬两口发泄一下！

虽然她在原来的世界连感情经历都没有，但她特别清楚，这药的解药，只能是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