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老和尚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摇头。
“施主可知,你和她在一起,她会吸你功德。”
萧安乐:……
看的出来乐和尚是一点不懂人情世故。
不过也对,对于自己这个灭他满门的一号嫌疑人,也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
那也不要当着自己的面说呀,这样自己很尴尬的。
就听谢司明道:
“我愿意给她,全拿走都没问题,关你这老和尚什么事?”
萧安乐:这男人好刚。
老和尚听他这么说,无语的摇头。
“施主是被情爱迷了双眼,日后施主一定会后悔的。”
谢司明:“你想多了,我不会后悔。
只是我不知道,佛祖什么时候和月老有仇了。
人家月老可是能成一对是一对。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能拆一对是一对?”
无念老和尚口中念叨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老衲是好心相劝,听不听全在施主。”
萧安乐不乐意了,在一旁喂一声:
“我说老和尚你可真是够了,你以为就只有你自己是人间清醒,别人都是糊涂虫啊?
我俩的事关你什么事?
你这老和尚若是闲了就多念几篇经文,别在这里惹人烦了。”
无念和尚口中佛号一喧。
“小友到底是真心,还是为了他身上的功德还有自己心里清楚。”
萧安乐:“我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你比我清楚?
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念你的经文吧!”
无念老和尚盘坐在萧安乐房顶。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这样子看的萧安乐无语,任由他去。
反正这老和尚的诵经声,只针对她的院子,或者说只是针对她,而她这会儿给自己打了屏蔽咒,根本听不到他的诵经声。
她都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聂景轩过来和房顶上的老和尚打起来。
萧安乐干脆给自己屋里打下结界,将所有声音都给隔开,被子一蒙继续睡。
根本不管上面的打生打死,只是第二天她一开门,竟然就见到聂景轩跟老和尚在自己院里对峙的场景。
也是自己院子里的下人神经够粗,就当他们不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
听雪看她出来,赶紧上前道:
“小姐您醒了,外面有位镇西侯府的公子找您。
奴婢让他在小花厅等着,您是先用早膳还是先见那位公子?”
萧安乐挑眉何应求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空手来的?”
听自家小姐这么问,听雪笑着道:
“小姐真是了事如神,那位何公子还拎着篮子,奴婢看到那篮子里还有小兔子,看样子像是刚出生。”
萧安乐无奈,这是给自己送兔子来。
可她对养兔子根本不感兴趣,她只对吃兔子感兴趣。
“知道了,那我先吃饭,吃完了再见他。”
说着看向院子里的两人。
“哎我说你们要对峙到什么时候?
有意思么?”
萧安乐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
“哎,对了,你俩还真是应该打一架,打一架都不够。
这位是屠杀你白驹寺的那个我的师兄。
当然我可没承认他是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