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溪继续道:“另外,有没有比上次岁岁安安出生时再夸张点的异象。”

系统:“上次的异象本来就是主系统赠送的,我们加点积分,我去和主系统商量一下,搞个壮观的。”

“那就麻烦你啦,统子。”

另一边的昭文帝见众臣反对,也知道这事急不来。

时候不早了,众臣各自归家,昭文帝将太子留下了。

“你可曾怨过朕?”

太子缓缓屈膝跪下:“儿臣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昭文帝叹了口气。

“之前朕承诺你的事,说到做到。闻梦可以继续留在你的身边,不过她全家都是戴罪之身,也就只能留在你身边。”

言外之意是没有名分,太子听懂了。

“她能留下一命已是父皇仁慈,儿臣叩谢父皇。”

昭文帝看着这个快到中年的大儿子:“朕有一事不明,闻氏做下的恶事,难道你从来不知吗?”

太子头微微仰起:“儿臣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她陪在身边。”

“儿臣也是不久前才发现她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良善,但感情之事不受控制。”

“我明明应该厌她恨她,但却发现做不到。”

昭文帝哑口无言。

他发现自己很难理解太子,最终只是让他起来。

昭文帝回想起当日他本事让人监视太子和闻家,没想到太子从闻家回宫后就来求见。

见到他之后将闻家的计划和盘托出,并主动做内应配合闻家。

这才有今晚这一出,当然,他的条件是保下闻梦。

昭文帝状似不经意地问:“今日你怎么会提出让璟儿当储君?”

太子脸上满是释然的笑:“豫州水患时,儿臣看见二弟为百姓做到的一切才恍然大悟,儿臣不适合做这个储君,二弟比儿臣合适。”

“儿臣身上有太多枷锁,要考虑妻子,考虑闻家。二弟比儿臣果断有魄力得多,他很像您。”

昭文帝从上首走下来,用力拍拍太子的肩膀。

“太子,你是真的长大了。”

“你放心,你二弟当了储君,朕也不会亏待你。”

太子微微垂下眸子,恭敬称是。

次日,闻家和几大世家意图谋反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与此同时,陛下欲废太子,立秦王为储君的消息也传得沸沸扬扬。

客云来包厢内,几个富家子弟正在谈论此事。

其中一人神神秘秘道:“你们听说了吗,陛下打算立秦王为太子。”

另一人嬉笑道:“这事如今谁不知道,我听说是群臣反对若是秦王有了子嗣,就得另说。”

“那嘉禾夫人腹中的孩子若是秦王的,岂不是飞黄腾达了?”

“赌坊不是早都开始下注了,我投了江寂,这人哪,哪有一帆风顺的?秦王说不定得等上两年。”

“如今孩子金贵,多少人成亲数年也没孩子。嘉禾夫人是个例外,但总不能想啥来啥吧...”

宫变之后,几个男人不希望京城的流言蜚语给林言溪带来压力,再加上天气还未回暖,带她去了上次的温泉庄子。

进入二月中旬,临近产期,林言溪这才回到林府,老老实实地等待生产。

张太医和无忧神医都预测这一胎会在二月中后期瓜熟蒂落。

但因为林言溪怀的是双胎,上一次怀双胎早产了,这次也可能和上次一样。

所以一进入二月份,整个林府上下都紧绷起来。

产房早就布置好了,生产时需要的药材都是萧泽璟让李福去他的私库里挑的。

几个男人精神高度紧张,这段时日是吃不好睡不好。

林言溪恰恰相反,每天吃得香睡的多,面色红润气色佳。

白兰月上门探望时很是稀奇:“你是个有福的,这两个孩子也是疼娘的,没让你遭罪。”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