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把它想象成是我的老二在干你。”

“嗯……儿子的……啊……”

“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还要……嗯……严冰……你只能干我一个人……”

“当然了,我的老二是你专用的,今后只干你。”

严冰的声音很低,虽然沙哑但添了几分磁性,耳边被这样一个声音挑逗着,耳膜被湿热的呼吸熏得痒痒的,同时小腹的热流变得汹涌湍急,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

“快来了吗?”严冰听他呼吸急促,下面也自慰得更激烈了。

“嗯……”严天垚抓住他手放在假阳具那里,“手好酸,帮我……”

“叫老公。”

“老公,帮我高潮……”

严冰手劲大,拔出来用力插入那一下,肉穴里的骚水被猛地操喷了出来,“啊!!”严天垚爽得叫起来,“再、再来…老公……”

严冰困得睁不开眼,机械地手动操穴,严天垚的呻吟此起彼伏,假阳具在体内横冲直撞半小时后泄了。

早上,严冰困得起不来,按了司机电话,抱着身边的人继续睡。睡到中午,他才恢复了精神,起床洗澡做早餐。

“爸,起来吃饭吧。”

严天垚呓语着翻了身,把脸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严冰掀开被子,眼前一愣,父亲居然插着假阳具就睡着了,被单上都是水渍,交合处仍然湿漉漉的。

“骚爸爸,”严冰又开始抽插,看着软糯的湿穴被干得骚肉外翻,睡饱后的他下面一柱擎天,掏出性器就插了进去,“操醒你……”

“嗯……”严天垚趴着,上面的男人压在他屁股上,掰开臀瓣,欣赏着肉棒在骚穴里一进一出的样子,“啊……”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春梦,“不要……啊……”

随着抽插变得激烈,严天垚猛然张开眼,就在同时严冰扑过去,抱起他用把尿的姿势狂干起来。

“啊!严冰!操!大早上的……啊……”

严冰喘道:“昨晚让你用假的,今天都补上……”

“已经满足了……啊!有点疼!”

“太粗暴了吗?因为很久没进去了……”

两人在床上交融缠绵,用尽了各种姿势,直到严天垚求饶,严冰才停下了。

含着满满一穴精液,严天垚去冲澡,儿子又被秦安叫去公司了,他决定就这么睡一天,晚上继续去送饭。

傍晚买好了菜,他突然接到儿子电话说今晚有饭局,让他别送饭来了,他骂骂咧咧地把菜放进冰箱,自己煮起泡面。殊不知,严冰是嫌弃他做得太难吃,宁愿吃外卖也不想吃他做的。

安然无恙过了一周,严冰临时收到去香港见客户的消息,说好的体检延迟了。就在他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时,周涛来电话了,正好严天垚也在,准备下午送他去机场。

“他那边又有情况?”严冰问道。

周涛:“嗯,他说病情恶化了,无论如何想和你谈谈。”

“恶化是?”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严冰隐隐觉得不对劲,“他现在在哪个医院看病?”

“红十字。”

“你去调查一下,问他要病历和药费单,拍了照发给我。”

“好今晚您有空吗?叶非说在家等你。”

“今晚我飞香港,去三天,你告诉他我回来后去见他。”

“好的,我转告他。”

严冰挂了电话,严天垚呆呆盯着他,问:“怎么回事?”

“叶非说他病情恶化了要见我,你也知道我最近实在抽不时间。”

严天垚皱眉道:“那你还说回来后就去见他?”

“缓兵之计嘛,我不打算去。”

送走了严冰,严天垚回家开了电脑,从垃圾邮件里找回了叶非之前发的邮件,他用严冰的邮箱回复到:听说你病情恶化了,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五分钟后,叶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