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抗了?”

“我们只是父子关系,仅此而已。”

“是吗?”严冰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猛地把他拖下床,打点滴的杆子砰一声倒地了,瞬间血液倒流,细长的软管变成了一条血红。

严天垚还没痊愈,手无缚鸡之力,被拖进厕所后就听见一声反锁的声音,他趴在地上,恐慌地喊道:“儿子!你冷静点!”

严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一手扶着脖子左侧,脖子往那侧压了一下,咯哒一声,犹如干架时的热身运动。

他慢悠悠地扶起严天垚,放好点滴杆子,待血液下去后,他扒了他裤子让他坐在马桶圈上,他盯着小鸡鸡问道:“怎么没戴锁?”

“太、太难受了。”往日被支配的恐怖又回来了,严天垚暗骂自己为什么要犯贱!严冰一回来他就没好日子过。

“好吧,”严冰的声音冷而静,“把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