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回来了,见卧室被糟蹋成了垃圾场,父亲还失禁晕了过去,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把他抱到地下室的储物间,锁上门,放了水和食物离开了。
严天垚醒来时,他知-18ζ40ζ37-道自己在哪,因为堆放着他搬家时带来的杂物。
比起严冰的卧室,这里似乎更有安全感,他吃完了面包,看着还戴着锁链的手脚,这一刻,他平静了很多,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儿子不正常。
但他觉得一切还有救,毕竟儿子没有完全疯,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也许是作为父亲平时给予的关爱不够多,才导致严冰做出失去理智的行为。
“该找他谈谈……一定要好好谈谈……”严天垚自言自语。
可接下去的几天,严天垚又慌了。他没再见到严冰,也没人送饭,储藏室里只有一桶水,他只能靠喝水充饥。
“啊!又来了……操!”
被关进储藏室的第三天,严天垚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就像拉肚子一样。他只能像只动物一样,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随便大小便,臭气熏天。
第七天,严天垚已有些精神恍惚,没晒到太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靠喝水,脸颊也消瘦了很多。
“周末快乐”严冰开锁了,只见严天垚用恐怖迷茫的眼神盯着他,“我抱你出来去洗澡。”
严天垚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就当严冰把他抱起来时,严天垚抱着他脖子痛哭道:“别再把我关起来了,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冰嘴角上翘:“我找人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不方便你露脸。”
其实,他想借此机会“净化”严天垚,灌肠还远远不够,水桶里的水有维生素和泻药,为了能排出体内深处的污秽。
严天垚见家具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可他已经没有过多的脑细胞想这种事。
严冰的卧室恢复成了原样,严天垚被浸泡在满是消毒水的浴缸里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