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都少得?可怜。
他们带的?水基本上都快喝完了,好几个没水的?人实在渴得?厉害,看到石头缝里?有几株鲜艳的?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脱离了队伍,拿个刀就把花摘了。
按照以往的?习惯,把茎管割破,保底都能流出这水来,他们以为这里?会没什么不一样的?。
第?一个迫不及待对着茎管喝水的?人,抿了下嘴巴,觉得?奇怪,便问周围人:“怎么如?此苦涩,而且像没什么汁水一般。”
他如?此说了,但?其他人都没在意。
姜汾原本走在队伍后面,没看见有人偷偷离开了,正疑惑队伍里?似乎少了几个人,便突然看见下一个准备喝汁水的?人。
知道这上面的?花都不是啥普通的?野花野草,姜汾上去便夺过了几人的?花,接着把花丢的?远远的?。
那几人口渴难耐,本欲解渴,却?被姜汾这么一搞,难免有些怒气,只不过碍于她的?身份,只敢梗着脖子问:“为什么不准我们解渴?”
姜汾冷冷地看着他们,说:“以后不要再拿这高山顶上的野草野花解渴了,你们早喝水,可以来匀我水壶里的。”
话是这么说,真要他们去要水,他们还真不敢。
见他们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姜汾无奈解释道:“这种高山顶上的?花草,且不说它颜色艳丽,吸引各种虫子,就说它本身便是剧毒,碰一下生死难料。”
闻言,刚刚才吸吮完汁水的?一人立马开始干呕,姜汾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是已经干过这傻事了。
她也没办法,只能安慰两句:“也不是每一种草都能害死人。”
话只是用来安慰的?,但?似乎真的?起了一定的?作用。
那人继续跟着队伍,从头到尾也只是呕吐了几回,窜了几回稀,临到最高点的?时候晕过去一回罢了。
待到再次醒来,他们已经在大?雪山的?阴面了。
像是捡回来一条命一般,他虚弱不堪,但?他的?意念告诉自己:他必须起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