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行接过餐食,再也没搭理过站在门外?的两个人,转身回到穹庐之中,将餐食放在了姜汾跟前。
姜汾还躺着?未醒,如此一来,吃饭便?成了个大问题。
闻行盘坐在她的面前,想了又?想,还是先尝试了一下给姜汾喂一些流食。
可姜汾无?论?怎样,绝对不?会咽下去这?些东西。
从他们离开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了,姜汾在这?期间?跟本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没有办法,即使再不?想搭理门外?那两个家伙,闻行还是得腆着?个脸走过去问:“有水吗?”
不?吃饭还能活下去,但滴水未进才是真?正的难题。
守卫摇了摇头,然后装作看不?见闻行。
即使再怎么含有怒气,但这?是寄人篱下,他闻行现在只能靠呼延阑过活,所以,再怎么怒气冲冲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等?再次回到了穹庐之中,闻行看着?姜汾,想到她吃不?了任何东西,自己看着?那些食物也犯恶心。
他眸中的神色开始变得浑浊,然后整个人散发出颓废的气场。
但是,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立马站起身来,找了一个隐蔽的角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别在腿边的短刀。
他伸出自己的手臂,将手臂上围绕的布料全都拉开,露出的皮肤赫然裸露在空气之中。
这?要是放到了之前在战场上的时候,这?无?疑是给敌人留下了杀死自己的机会,敌人会想尽一切方?法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