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阎王咬着牙,似乎预见到了日后,每每到了开荤吃肉的时候,面前这人娇娇地求“吃不下了”、“等下次”。
那他怎么还日日和她肉贴肉地滚在一处肏穴?
女人穴,得靠养。
以往每日出任务回来,带着浑身血腥味儿的佣兵总要蒙头钻进女人窟里,挥金潇洒一把,有爱玩花样的,还喜欢俩人挤作一处,挺着驴一样的屌,玩命往一处穴里插。
“孩子都能生的地方,再大的屌都能吃得下。穴小的就是要多肏,肏松了就好了。”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内,于屹脑海里滚过无数个念头,揉着沈枝膝盖的动作也逐渐放缓,手像后移,托着腿弯把人抱起来。
“疼,我们就换个姿势。”
沈枝还在发愣,下身突然一轻,整个人被抱起来,背对着于屹,用早些时候去洗澡时抱着用鸡巴串起来的姿势捅得更深,逼都快合不拢了。
抱操让鸡巴全方位地碾压到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干到沈枝腿脚微微抽搐,穴每一下都插得淫水四溅,几乎都快将地板淹了。
“这样?喜欢吗?”
沈枝被玩得几乎要疯,发尾失控地晃出倔强的弧度:“不喜欢!不喜欢!”
她的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噗噗淌着淫水,像一个缴械投降、贪吃男根的叛徒。
于屹被女孩这突如其来的、大幅度的动作惹得一惊,竟就这么绞吃得射了。
“真够可以的啊,你。”
男人从军裤兜里,掏出了那把形影不离的匕首,寒光向下,刀柄朝上
在性器拔出的瞬间,刀柄没入穴中。
0016 刀柄插穴/她是他的猎物(微h)
坚硬抵着柔软,又比柱形的性器多了棱角,剐蹭着刚刚射入的一泡浓精,一下一下往外掏,每次接住稠白的体液,又狠辣地顶回去,顶到更深处。模仿着交合抽插的频率,露出的刀柄研磨着阴蒂。
男人玩得不亦乐乎,沈枝仿佛听到肚里的晃荡的水声。
“不喜欢?那还淌这么多水干什么?把老子的刀都淹了。”
子宫壁被冲击的酸软一片,阴道阵阵绞紧收缩,让于屹抽插刀柄的动作更加困难。
他一言不发,眼睛红得不正常,力道大得近乎要将刀柄捏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混着精液的淫水飞快飚出,喷得于屹身上滑腻一片。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快速在心口弥漫。
这种情绪并不陌生,只在一小时前,沈枝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小口啃着蛋糕时曾经出现过。
类似小狗撒尿圈地的行为,动物世界里、人类社会里都会出现“认领”式的本能。
一种“非要不可”的架势,盖上标记,圈进领地,会在他人侵略时亮出獠牙和利爪警告。
这样的感觉,在沈枝出现以前,于屹只在和野兽厮杀之间产生过活下去。
再后来,误被冒险潜入狼窟的雀鸟吸引。
如果他不出手,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喉间美妙的歌声被掐断,雀羽带着鲜血被拔光,被狼群分食,最终餍足地一舔沾着鸟肉的尖牙吗?
乌发黑眸,黄皮肤。
听得懂中国话。
圈养她留在身边,他不必终日戴上面具,不必只作他人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无非是掩人耳目、扮作伥鬼,老一套,他熟悉得很。
怪就怪在,五彩雀羽下包裹着的曼妙身子,勾得二十多来没开过荤的男人冲动失手。
她是他“认领”的猎物。
他尽心描绘外面世界的可怕之处,斩断沈枝后退、向他人求助的每一条路。
他的囚鸟,只能由他欺负,也只能由他庇护。
“被刀玩,也能这么爽吗?”
别人递上的马芬蛋糕,也这么好吃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只有军靴踩在水渍上“咯吱”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