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除了军靴踏地的脚步声之外,唯二的声音。

怀里的人乖顺地卧着,在进入楼道里问出了压抑在心中许久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

她问的,是那声在半夜突兀响起,尖利得足以划破天空的象眸。

“亲眼目睹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的恐惧,对于一头小象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它那时候就明白,它们引以为傲的象牙,会给象群带来灭顶之灾。”

于屹半张脸隐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在每个回忆起噩梦的夜晚,它都会尖叫。”

“这些事对于它来说,会记一辈子吗?”

“当然,大象是记性很好的动物,它们一辈子都会记得。”

于屹意有所指地揉着女孩的手腕:“你知道的,不是吗?”

说话间,三楼房间到了。

沈枝被男人放下,话题却还没结束。

她轻声质问:“记得什么?记得你们这群刽子手吗?”

正低头开门的于屹抬起头和她对视,即使套上衣服,胸前的伤疤依旧惊心悚目。

“你信不信,其实我们俩才是同一类人?

0020 张嘴,给我舔(h)【400收】

沈枝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她反问的同时,身后锁芯发出“咔”一声响,肩上一痛,整个人就被捏着推进去了。

于屹没开灯,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锁着女孩,唇边漾着点儿笑:“我骗你的,怎么什么都信。”

“我们怎么会是同类?”

他是池底的淤泥,攀折她的裙摆,深勾着面前人的脖颈,拖她下水,用沾着重色的身体狠狠碾压,直到对方灵魂都透着如他一般的腐烂气味。

于屹揉着沈枝淡粉的唇,直到那唇周都被染上带了点欲望色彩的红。

“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

斥满小象尖叫、靴踢牢笼声音的工厂内想要我救它?

我这里,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孩脸色有些白,他知道她想起来了,抬手将沈枝滑落的发丝拂到耳后,启唇声音微倦,连纠缠的鼻音都变得酥麻,将这万籁俱寂的夜拉得无限绵长。

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向下使劲,压着人几乎要跪在他身下:“给我舔。”

细短的一条裤链在昏暗的室内泛着银泽的光,几乎是沈枝脸贴上的一瞬间,硬挺布料下蛰伏的巨兽瞬间苏醒。

女孩刻意放缓的动作像开了慢倍速,即使满心不情愿,在她的动作之下,男人腿心间粗长狰狞,怒胀得发紫的器物最终还是被释放。

于屹低声教着她,一手拉住柔软的小手覆上自己坚硬的肉棒,上下撸动。另一手则塞了根手指在沈枝嘴里,揪着嫩舌拖拽出来,再将晶莹的津液抹在性器上,几下就将凶器润泽得通体涨大了一圈儿。

男人眼神发暗,顶了顶胯,勃然耸立凑在沈枝唇边:“张嘴。”

她的一只手还顿在上面,涨红着脸将热烫搏动的那物往嘴里送

“嘶…不准用牙。”

于屹闷哼一声,盯着人的双眼充血发红:“你敢咬,我就去把cites鼻子揪了。”

沈枝委屈地尝试用上下唇包住牙,舌头试探地伸出,舔了舔大龟头上的马眼。倒是遵着男人的意思了,奈何嘴太小,每次在厉声威胁下也只能堪堪含下半根。

“往下舔。”

往复几次,于屹索性放弃了让她全根吃进去的念头,改叫人滑动着小舌去舔吮肉杵棍身,大手握着她的,教她耍弄着肉棒,喊沈枝握紧揉拧那子孙袋里的两粒卵蛋。

但无论怎么教,始终差了点火候。

在别处都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始终不通要领,于屹被她乱动的唇舌逼得简直要疯。

沈枝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酷刑都不为过了,于屹仰头穿着粗气,喉结高频率地滚动,竟比第一次肏逼还要难熬些。

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