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没出息地泄了,偏偏男人后腰还在用力,碾着湿滑的肉壁一下一下地插,每一下都嵌进最深处,干得沈枝双颊潮红,声音细碎呜咽,半天都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

于屹又好气又好笑,牙抵着舌尖,压制住了那么一会儿把人压在镜子上往死里操的念头。

“好好说话。”

沈枝半天憋出个鼻涕泡:“王八蛋…我手疼…”

0051 裙子…进去了(h)800珠加更

男人一瞬间有些错愕。

对方颤抖着的眼睫是乱振的蝴蝶翅膀,她欲盖弥彰地半闭着目,藏住了眼底的意乱情迷

但声音不会骗人。

像粘稠的蜜,作股往于屹心里淌。

他不再只是会施暴的凶徒,是她漂浮欲海中,伸手唯一能拽住的浮木。

快乐和痛苦,快感和眼泪,都由他提供。

心底刻意维持稳定的天平缓缓向她那一端倾斜了几分,于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托着那微微凸起的刺青处,忽略俏皮的黄鹂嘲笑他的虔诚狼狈:“是这里疼?”

唇沿着勾勒的线条轻啄,和眼下完全有失公允的性爱完全相反的态度,沈枝圆眼震惊地半睁着,刚反问出个“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