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沉重的军靴声走远,那头金发微扬,蓝色的眸子短暂在角落里的铁笼停顿:“差不多就推回去吧,还真当祖宗伺候上了?”

有佣兵应承,动手忙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k转过身,轻揉了把有些疼的膝盖。

“雨季要来了。”

每年到了雨季,这半截儿残腿总是要疼上一阵的。

以至于初知这畜生被活捉的欣喜都消散了,连带看它的心情都带了点恨。

他最近总是梦到那天,阴雨连绵,正值东非草原迁徙,初出茅庐的新手背着长矛,握着猎枪的手心不断渗出细密的汗。

终于,被他蹲守到一头落单的公象。

枪响的同时,大地微颤,身后是粗重的喘息以及愤怒的象鸣。

是那头庞然畜生匆匆赶来的同伴。

新手吓得连枪都抓不稳,一下被长牙撅到在地,抬起的粗壮象腿在那双因为惊恐陡然睁大的蓝色瞳孔里倒映。

k听到了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

它们留了他一条命,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怕是废人,每年沾染上的象血,厚得可以将内罗毕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泼上残忍的颜色。

他转动有些僵直的眼珠,给小象开了瓶瓶奶:“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

于屹抱着沈枝上楼,替她扒了一身泥泞的衣服,女孩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纹过身的手腕被握着举高避开淋浴花洒。有些烫的水溅到肌肤上,她躲也不躲。

直到男人半蹲着,把她扛在肩上,指节刚伸进穴口

肩上一烫。

那里落了滴泪。

她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

她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组织语言,被连轴转的疯狂性爱压下去的内疚感再次涌上来。

不是什么呢?

她和一个刽子手一起吃住,屄里还含着他的精。

没有参与围猎吗?

有什么资格说不是。

于屹知道沈枝想说什么,他手指退出去,蘸了点热水做润滑,又重新挤进去,抠弄着渗出的精。

叽咕叽咕。

穴口部分有些干涸,不是很好操作,沈枝被抠得有些疼,双腿微微夹紧。

本该是淫糜的腔调,骚荡的水儿声。

男人微垂着眼睑,神情却透着点庄重:“嗯。你不是,我才是。”

沈枝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目光在对方挺耸的鼻梁处停顿,不敢上移和他对视。

女孩忽然反应过来。

于屹,竟然是在回答她的胡言乱语。

0055 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你什么人?”男人指节往里探,抠着那一点突起挖。

“他说你沾过血,你就是刽子手?”

“别人说的话你上心得很,那我呢?”

于屹慢条斯理地冲洗手上的精,将花洒取下来调整喷洒力道至最低,鞠着温水替沈枝洗逼。

“在这里,你只需要听我的。”

“谁再跟你说些乱七八糟的,就把他当个屁放了。”

水流喷洒的力道陡然加大,带着惩罚的意味,往穴口喷洒了一股,沈枝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搂住于屹的脖子,缩着下身往上爬。

脸被揪住,男人用他下巴新冒出的一刹青色短刺来回蹭她,声音强势冷硬:“不许躲。”

空荡的浴室里只有水声回响,沈枝偶尔呜咽两声,穴被量大又带着些烫的水灌了个满。

细白的手指被捉住,于屹引导着她把穴里混着残余精液的、有些浊白的水挖出来。

从他的角度看,简直像沈枝尿了一样。

他咬她的下巴,不带凶狠的力道和磨人的情绪,轻啄后颈的动作,像同类间安慰舔舐。

“那头象,是我杀的。”

“第一根长矛,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