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缩拢,充沛的淫液裹着翻出的媚肉,层叠褶皱的甬道极尽挽留之意,将整根棍身滋养得淫靡粘腻,男人驰骋得速度更快,在沈枝几乎要达到顶峰时猛得停下。

循环往复。

每肏上一段时间,于屹便咬牙停下来,等身下人捱得不行了,双腿夹弄着痒得想哭时,又发狠操进去,窄臀加速操弄,在肥穴里肆意搅弄。

他似是对这般控制高潮的游戏极为感兴趣,乐此不疲地作弄了半夜,沈枝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都快要破了,直到最后才得了个痛快。

被重新按在墙上肏着骑,充血般的性器疯狂鞭打穴肉,穴口连带周围大腿与臀都被拍红了,男人沉甸甸的子孙袋撞在她的屁股蛋儿上,腰际耸动,插得越发快速,最后穴儿猛地抽搐,榨干了精。

于屹就这么把着她,去床头柜揪了包抽纸,性器抽出,抬高了女孩一条腿,纸巾塞进去,裹了一摊又一摊的精。

直到完全抠出来,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来个纸巾团,排列成一小支足球队。

等到再清理完地上那一摊时,阿普的一包抽纸已经被用得瘪下去,可怜缩成一团。

天都快亮了。

阿普终于换了个睡姿,松快了半截儿被角,头挨着沈枝的胳膊,睡得香甜。

丝毫没有察觉半夜上演的香艳情事。

于屹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已经累得睡瘫的沈枝。

雨停了。

男人最后用指头刮揉了一下女孩的脸,扯出一个寡淡的笑:“小没良心。”

作者:往前倒收费,看过的别买么么哒~

0081 算是认识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阿普在梦里听到了红海拍岸的响动,真实到连海风的咸腥味儿都还原。

她被这暧昧的气息包裹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转眼又被埋进了索马里的沙漠,细碎的沙子钻进鼻腔和耳朵里,往更深处凿,痒得她身下小幅度地颤。

这一觉,睡得简直太糟心。

阿普忍无可忍,在梦里骂了句脏话。

怪的是,这一句骂完后,那扰人清梦的声音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