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掰着人往里操,硬是又塞进一个头的距离,腰眼被绞得发麻,寸步再难动。
忽地反应过来这是穴浅,勉强吃下大半根已是到了底,只能遗憾地就着几欲灭顶的快感,一下把人捞上来,没骨头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捧着往里肏了数百下。眼看着女孩被这刚开荤的男人串在性器上,肚子都要捅穿了,要不是怕沈枝哭得太惨,宫口都得捅开,直接灌到肚子里去。
就这么浅浅哭着正好,上面抽泣一声,下体跟着紧缩一阵,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于屹,不知死活地勾着人干得更狠。
沉甸甸的两团卵袋“啪”一声打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的嫩肉上,掐着脖子把沈枝捉过来下流地亲,大口的津液渡过去,舌头往里模仿着下面操穴的动作搅弄着,嘬出响声,逼得人一面咽一面抗拒地推搡。
“行了…不能再操了…呜。”
挨不了这么重的,细白的手指摸下去想捂住逼口挡住攻势,这一举动恰被于屹利用,两根手指不费力地钳制着她的下巴,逼着人盯着自己被完全肏翻了的肉穴,含着一截紫红的鸡巴快速的往肚子里捅
一身骨血都活动热了,揉着软奶,精关松懈,烫得沈枝尿没准都漏了几滴。
箍紧的铁臂收回,女孩失去了支撑,被玩得失神的双眼放空盯着窗外。
她总是觉得自己该是只鸟儿,纤细的鸟爪立在宽厚的象背上,替其捉虱吃虫,细长的尾巴扫过她尖尖的鸟喙,在东非草原感受野性的召唤。
你的翅膀呢?
是否也被刽子手残忍折断,被粉饰上华美的名词,成为被人捏在掌心把玩的商品?
沈枝像是看入了迷,裸露的一身软肉陷在深色的床单上,微张的腿心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白灼。
她看着窗外,于屹看着她。
他又硬了。
0007 求你,别把我送人(h)
温香软玉侧卧床榻,女孩曼妙的腰线塌下一小块凹处,泛出珠白的光来。
身侧“吱呀”一陷,男人温度高于皮肤的手掌插进沈枝头发里微微摩挲,按到她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一捏。
“在看什么?”
酥麻的感觉顺着背脊骨向下疯走,似乎只有被触碰、撩拨的时候才会勉强给点嫌恶的反应。
也好。
于屹不再强求人转过来了,手摸着腰向下,挤压藏着的臀缝,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射进去的一泡浓精,自己的味道格外重,黏糊地发出“叽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