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两下,目光恰好撞齐来往行人的小腿间。

她意识到自己还蜷缩在大厅内的长椅上,猛地惊坐起,手摸索着去掏兜里的手机。

指尖顶着电源键按了两下,没反应。

关机了。

厅堂里倒是悬了面钟,时分针细脚伶仃地劈了个叉,一个指向3 ? 一个指向12,滞留在历史的某一个时间点。

起身的瞬间,迎面走过一怀里抱着根巨大针筒的护士,她盯着对方胸前别着的小挂表,直到那双平跟软鞋停在距离自己不到两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