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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苏和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发,“我会珍惜机会,尽力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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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宋诚供货的事情谈妥,苏和就返回牧区,准备宰羊发货。第一批总量不大,各个部位都有,主要是让对方品尝挑选。

一周之后,宋诚订了第二批,需要苏和寄到不同城市的多家餐厅。货量一起来,苏和想不忙都不行,就连合作社的几个牧民老乡都被他叫来临时帮衬。

一箱又一箱的羊肉连夜打包,发向全国各地,虽然辛苦,幸福却更多。老乡家的羊也搭着卖了好多只,大家能有钱赚,都很高兴。

陆娆这边由于腿伤不便,请了名护工在家照顾,远程处理工作。当初她向父亲申请扩充基金规模,除去项目本身需要,也有私心,就是想借集团轻资化改革的契机,提升基金公司在整个陆氏之中的份量。

也是利用自身优势,提升自己在陆氏的话语权。

母亲对于陆子辰的防备难说对她没有影响。如今母亲失势,又无段家倚靠,陆娆自知必须要替自己谋划,否则三年前的订婚交易还会在她身上重演。

与其逃脱回避,不如正面迎战。五十亿的资本注入远远不够,未来陆氏也不该只有三大板块业务投资就是它的第四大板块。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先要保障基金公司的获利能力。

周五,陆娆结束工作,看了眼时间,估摸苏和快到北京了,就叫护工提前下班,说是周末不用来了。

没一会,门铃响起,比她预计的更早。她兴冲冲地过去开门,愕然发现站在外面的母亲。

陆娆刚出车祸那会儿,母亲还在住院,一天不见女儿过来探病,电话又打不通,立刻觉出不对,任陆子辰怎么圆谎都不相信,强烈要求提前出院。

陆子辰拿她没办法,说了实情。陆母起初还算淡定,见到女儿昏迷躺在床上,立刻绷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医生担心陆母情绪过激导致病情恶化,再不让她过去探望。好在陆娆伤势不重,清醒之后,经常会给母亲发发信息,这才逐渐安抚下来。

如今母亲病容尽褪,化了淡妆,看着心情不错,手里提了些蔬菜水果,问陆娆是不是还没吃晚饭,目光时不时地往屋里钻。

母亲下厨的时候不多,平日也不会来她公寓探望。陆娆隐约觉出反常,预感不妙。

果然,陆母瞥见玄关摆了双男士拖鞋,登时神色一凛,立刻放下手里袋子,进屋开始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