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他便同帮着拎药箱的侯府仆从一块出了门。

临柏反应迟缓,大夫出门以后,他慢吞吞转过头来,往门口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记忆就开始断片儿。

等再回神,是被耳边清脆而轻缓的碗瓷碰撞声唤醒。

他撩起沉重的眼皮,慢吞吞寻着声音看去,就看赵予墨大大的手里捏着一个小碗。

这位体格健硕,瓷勺在他手里都看着有点委屈的镇北侯正小心翼翼吹药。

闻不太到味儿,临柏没感受到苦涩浓郁的草药香味占据了整间屋子。只看到赵予墨和他对视了一眼,便低头将第一口药汤送到了自己嘴里。

差点被苦的龇牙咧嘴的赵予墨硬是忍下来这股直冲天灵盖的苦涩,扭头喊人拿来蜜饯,才把药喂给临柏。

临柏没怎么喝过药,本能的想避开。但一想到赵予墨也喝了,就顿了顿,慢慢张嘴喝下。

熬了几个时辰的浓药味道苦涩难闻,临柏第一口含着,不知道应该是吐出口还是咽下去,整个人僵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