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云公主倾城绝色,多少人挤破了头就想看她一眼。赵予墨这小子竟这般不识好歹!
临澈见胞姐伤心,不由得记恨上了赵予墨,更对那个杂种嫌恶至极。
得知请婚的那一日,他气的拿上马鞭就冲到了临柏的宁安宫,若不是赶来的丽云胞姐与皇兄将他拦下,他手上的鞭子怎么着都能撕下对方一层皮!
皇兄苦口婆心好一阵安抚,并许诺让丽云胞姐自主择姻,他才勉强将此事作罢。
然怒在心头,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吩咐宫人暗自给他使绊子。
克扣宫例,宫人疏待,叫他染上风寒,再嘱咐太医不要上心,也特地叫教仪姑姑不要教他读书识字什么的,让这个哑巴小杂种永远都有苦说不出。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木头,就像没人会不喜欢丽云公主,却喜欢临柏一样。
哪知这个哑巴小杂种竟全然当无事发生似的,无论宫人如何苛待,他都始终如木一般,毫无动摇。叫临澈生出了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
随着丽云胞姐的劝说以及自身年岁增长,临澈也开始有所收敛,很少有找临柏麻烦。但近日镇北候定北凯旋,迎娶公主的佳话在京中流传盛久,临澈看着直到现在都未曾嫁人的胞姐,又控制不住心生怨怼。
再加上现在,赵予墨竟敢直接无视他!
难不成那个杂种贱人同他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
赵予墨并未与他交恶,却也没有同他产生过任何交集,但却也从京中流传中听闻过这位宗亲嚣张跋扈的事迹。如今见临柏的反应僵硬,他稍稍结合传闻,便能得出一些不大能打听到的结论。
可为何打听不到?
孙昭的办事有力,打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情报,连临柏在宁安宫的过往都能挖出不少细节,但都没有听过关于惠亲王的事。
是不敢说,不能说,还是,说不出口?
带着临柏一路走到厢房,赵予墨神色自若,心中却一直琢磨着这其中是否还有他没有猜想到的什么事情。
莫不是陛下担忧临澈虐待临柏的事迹传入他耳中,引他不满,进而与皇室宗亲交恶?但这种事,只要赵予墨多问问临柏,总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