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我保证,给你挑个最简单的。”即使没得到回复,他也依旧越挫越勇。
程欢
没有这种集体荣誉感,直截了当拒绝他的请求:“你敢乱写我的名,明年坟头高几米我不好说。”
好吧,怀疑她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头都不用回就知道自己想干嘛。
陈森原本还想头铁先斩后奏,这下听了威胁可不敢继续,脑子一转又想到了别的坏点子。
等到运动会前三天,程欢被赵秃头喊了去办公室,恩威并施授予举旗大任,美其名曰:排面。
…
陈森坐扯了张凳子坐在最后一排跟贺周他们几个打游戏,突然觉着背后发凉,一转眼看见程欢手里拿着赵秃头那领来的班旗笑眯眯盯着他看。
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字出来:“陈森,你的主意?”
吓得他手机都不想要了,往旁边一撇赶忙认错:“姑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既而对着坐在面前写作业的陈路闻求救。
“闻哥救我!”
陈路闻转头,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轻描淡写道:“该,受着。”
“我靠!还是不是兄弟了!”这胳膊肘怕是要拐到外太空去。
方阵里头一个举起的当天可以不穿校服,但十一月底底天说冷也是真的冷,重点还是连着三天要被拉出去训练。
见他跟着自己一个鼻孔出气,程欢更加理直气壮,叉着腰抬下巴轻哼。
陈森见求救无门,赶紧双手合十求饶:“您大人有大量有怪莫怪,就举这一回吧。要不是举大旗的必须是女生我都想自己上了。”
斜前方的林清岚,听见后排角落这一段对话,默默攥紧拳头。
有的人,生来就是金玉堆砌,别人求不得的东西她视若草芥...
最近天暗得早,六点不到天就完全黑了,刚到篮球场集合就能看见一大片人在那等着集合,都是各班比较出众的女孩。
许希宁也是真的吃得开,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上至80岁下到8个月,就没有她聊不来的,一走近就能听到她们在讨论当天穿什么衣服好。
等程欢站到那,她们又默了声,气氛好不诡异。
体育老师吹哨,一群人自觉排成队,程欢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好。
礼仪举旗说难不难,齐步走到主席台前挥舞然后到退场。还要角度考虑,不能太歪太斜。体育老师每个人看了一遍,矫正了些个动作,解散的时候已经八点多,除了晚自习的没几个人。
一路晃悠着到校门口,鼻尖嗅到了随风飘来的烟草味,程欢眉眼微挑,抬头去看匿在黑暗中靠着山地车的人影。
“啊,同桌这是‘专门’等我放学啊?”她走到陈路闻身边歪着脑袋调侃,故意把“专门”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的校服还穿在身上,但书包没了,显然已经回过一趟家。
对于坐霸占他自行车后座这件事,程欢已经轻车熟路,但还是忍不住想调戏他一下。
“上车。”陈路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吐了两字。
自行车发动,习习凉风灌进脖颈,程欢拢了拢衣衫。抓着他腰侧衣摆的手,被风吹得发白。
感受到身后人打了个寒颤,他坐直了腰。低声询问:“冷吗?”
“嗯,有点。”
车速稍缓,陈路闻单手松开车把,抓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校服口袋里带:“口袋也借你用用。”等她还没反应过来,换了只手将她剩下那只放进另一边。
陈路闻体温高,隔着衣料口袋里也是暖和的。不像她,口袋只有防风作用。
依恋地将手再往里探了些,这个搂腰的姿势靠得太近,程欢不自在,扭了两下腰想坐直点。下一秒,引来前面的人似怒非怒的呵停。
“别动。”
“......哦。”
连着三天,陈路闻都会在校门口等她出来,她也适应得快,上了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