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他之前?回乡葬母的事情。”
这位“周相公”,说的是时任中书令周文?成?。
嘉贞娘子听得面露了然。
阮仁燧可还不知道呢,就兴致勃勃地问她们:“这是什么热闹,怎么就扯上了周相公?!”
小时女官问询似的瞧着嘉贞娘子。
后者倒是没有迟疑,主动跟阮仁燧解释了这事儿:“周相公是老来子,还未及冠,父亲和嫡母便故去?了,他的生母则同儿子一起生活。”
“年前?那位夫人辞世,临终前?说想跟丈夫埋葬在一起,周相公应了,专程告假,扶棺回乡葬母。”
“前?不久有御史上疏弹劾,说周相公的母亲只是妾侍,他却用继室的礼节安葬了她,墓碑上写的也是继室夫人,还贿赂族老,威逼兄长,改了族谱上的记述……”
阮仁燧了然地“哦”了一声。
他问嘉贞娘子:“阿耶会责备周相公吗?”
嘉贞娘子莞尔一笑,很确定地跟他说:“一定不会!”
……
崇勋殿。
阳春三?月,天气也暖和,崇勋殿的门?窗都开着,满城花柳招惹了许多蜂蝶过来。
阮仁燧才刚迈着小腿儿过去?,就被?守在门?外的大监宋祥瞧见了,都没用通报,就小跑着过去?,慈爱地领着他往殿里边去?。
“是小殿下来啦,还是自己走过来的?真厉害!”
又问他:“饿不饿,要喝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