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丞就行了。”

他说:“你看这回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个儿子想要实现?母亲的遗愿罢了,这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吗?不严厉喝止,马上就要亡国了?真不至于。”

“你看屈大夫就很懂分?寸他让手底下的御史来我面前?念叨一场,是在对外表明御史台对这种践踏礼法行径的反对。”

“他自己不来,也没让中丞来,只让手底下的御史来,就说明他也不想为这么点破事闹得朝中人仰马翻,这是御史大夫本人的态度。”

阮仁燧:“……”

我靠,事情原来还能这么想吗!

他小声问:“那外边不会议论吗?”

“那就让他们议论啊,敢做不得敢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