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边觉得隐约好像是摸到了一点什么,只是还不甚真?切。
当下试探着,笑问了一句:“看你这样子,好像是连阿满中榜以后做什么官儿都想好了。”
李姨娘就状似随意地说了句:“这点小事,她怎么也会帮的吧……”
淮安侯心脏忽然间颤了一下,亲昵地拉着她的手,问:“华娘,这个?‘他’是谁?”
李姨娘自觉失言,起?初不肯说。
她越是不说,淮安侯便越是着急,按捺住满腹焦躁,柔情蜜意,几次催问之后,李姨娘终于说了。
她神情有些落寞,言语之前,先叹口气:“你也知道,我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儿,我父亲在时,也曾经官居司马,我成年之后,嫁去了世交之家。”
“只是世事难料,几年之后,公爹被问罪下狱,牵连全家,我也被没入了州郡的监狱……”
李姨娘告诉他:“那桩大案牵扯甚多,女?囚里几乎都住满了,没过多久,甚至不得不两人共居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