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觉得她脸上带着一种圣洁的疲惫感。

阮仁燧看得恍惚了一下,那边儿德妃已经开始问他:“今天在书院里过得怎么?样呀,岁岁?”

阮仁燧想了想,叹口气,很坦诚地说:“阿娘,数学题好难,我?头好痛!”

德妃扶着头,怏怏地道:“我?的头也好痛……”

等?圣上忙完前朝的事情过去,就见披香殿里的两个?笨蛋都有气无力地歪在躺椅上,太阳穴上还?贴着片不知道什么?植物的叶子?。

好像一只疲惫的母猫搂着自己?无精打采的小?猫在睡觉似的。

圣上:“……”

圣上忍不住问:“你们俩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