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燧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往上首处找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地坐下,紧接着就把之前收着的状纸掏出来了。

“麻太常,这里有件事情,我盘算着还是得你来管才行!”

阮仁燧开始给整件事情上升高度:“勋贵子弟就能当众欺负表兄弟、表姐妹吗?”

“前首相之女,就能当众无故责打?自己的妹妹吗?”

“荀侍郎作为人子,却不能抚恤母亲的爱女之心?,这样苛待和漠视的自己的手足骨肉,这是应该的吗?”

“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善待,还能指望他?忠君爱国?!”

一连几顶大帽子扣过来,麻太常听着都有点眼晕。

且阮仁燧有实?打?实?的证据京兆府出具的公文。

麻太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神色逐渐严肃起来,捻着胡子思忖几瞬,最后点了点头:“殿下放心?吧,这件事情臣知?道了。”

阮仁燧也没多说,马上就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