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少年手指无聊的刮着墙壁,嘴上漫不经心说:“我的意思是,以后你也可以摇我。”
只是闲下来的时候,谢忱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乎生活还有点枯燥。
“好啊,有我一份。”谢忱买了机票,今晚九点就到的,弯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不过有点晚。”
献丑啦,解锁少数民族新风格。
但谢辉总担心他会做些什么对苏浅不利的事,索性谢忱就自己回了弯月镇。
【不听:想……吧。】
“再见。”
三载同窗情谊重,千言万语在心中,万般才华系一身,诸君皆是人上人。
路上没怎么吃东西,谢忱心说,林三三再怎么没良心,应该也会给他留一口吧。
“他回哪个家”这句话自此以后便时常在谢忱脑海中盘旋。
当年和苏寅琛他们几个约着去练骑马的时候,苏寅琛也摔下来过一次,当时疼得嗷嗷直叫,但还能满地打滚,算轻伤,不过也吓得苏老爹差点派直升机亲自过来。
云旎趴在她身边,原本还有些收不住眼泪,但收到林听的眼神示意后,干脆不收了,也装了起来,放声大喊。
高考结束了,TO一班。
除了某些夜晚emo的时候,感慨自己真的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就连爷奶也走得早,真的就在他成年的时候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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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捂着脸,心说,喝,那必须喝啊,不请你们到警察局喝一顿茶,她这一跤不是白摔了吗?
到达云南大理了。
昨天有喝醉了的几个男人,见她们是外地人,在马场搭讪,她和云旎都准备要走了,其中有一个猥琐男直接开始动手动脚。
“等我回去了就把咱们两家之间的老墙砸了,以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啦。”
偶尔,谢忱也会没脸没皮开玩笑地和他们说:“如果我以后结婚了,直接绝育得了,这事儿风险太大。”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谢忱慢慢吞吞的上楼,拉长尾调悠悠地说,“思念会让人脚底生风?”
撩不动,根本撩不动。
林听透过那道声音,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谢忱,玩笑开朗的外表下,是理智压抑的内心。
说话间,谢忱已经到了她们所在的旅社,他定了一个房间,暂时搬了进去。
“我想也是。”谢忱唇边带笑道。
云深风绕树微摇,青石板上人相邀,水光接天无穷尽,唯余云端浪滔滔。
本来就是玩笑嘛,从白港市到大理,谢忱大老远跑来干什么?
大哥,敲重点,是肘子的事吗?
她总是笑着,和谢老太太故事里的谢忱妈妈一个样子,看她的简历,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已经快三十了,只不过保养很好,看起来显年轻。
夏草,长风,烈日,以及少女玩笑般清脆的声音,干净的像是七月的洱海与天空。
不得不说,红烧肘子就是香。
虽说玩的不是很熟,但总归老一辈有生意来往,面子上肯定不会怠慢的。
至于外卖……
“………”
算算时间,苏浅临盆的时间也就在七月底,谢辉为此推掉了许多工作和应酬,特意把她接到了别墅里,有保姆阿姨贴心照顾着。
7月10日
苏浅不是个恶毒的人,相反,在她身上,谢忱感觉很温馨。
【阳光开朗大男孩:好了,不要说了,我清楚了。】
人人开玩笑说,成年后受伤了,家永远是避风港湾。
“嗯,”谢忱说,“不过,林三三,你那个红烧大肘子认真的吗?”
月色融入漆黑的夜,铺就了一条草场小路,晚风旖旎,轻抚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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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做好了防护工作,只是轻微扭伤了腿,没有真断了骨头,医生说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人渴望有人能保护,不分性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