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嘻嘻地回身,“纪董,有些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您明白的吧?”
纪巡听懂了他暗藏的威胁,神色愈发阴沉:“谁教你这些的?”
“没人教我。”戚嘉澍耸了耸肩,“毕竟我又没有父亲。”
看着人大步离开,纪巡呼吸急促,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抖着手倒出几颗,仰头吞了下去。
邹博彦进门,看到他的样子,着急地走过来:“董事长,您怎么样?”
纪巡摇了摇头,自从那场车祸后,他的心脏出了一点问题,不太能受刺激。
过了两分钟左右,他恢复过来,面色冷肃:“人呢?”
邹博彦知道他说的是谁:“已经走了。”他想问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