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4)

冰冷地笑着,笑得双肩都颤抖了起来,“战洋,你真是很可笑,自己在外面温柔乡里缠绵悱恻,现在竟跑到这里来质问我。”

她缓缓的转过身来,唇角浮现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她慢慢的靠近战洋,柔唇轻触战洋的耳垂,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蛊惑沙哑的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了吗?我现在就来亲口告诉你,我整个晚上都在你说的那个男人的怀里,享尽了欢爱,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在其他男人身上也能找到那么美妙的感觉,真的令人难忘。”

她站直了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嘲讽的看着呆愣成木头似的战洋,“好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还是清醒的面对现实吧,再过下去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了,明天上午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就这样吧,昨晚玩的实在太累了,我要上去补觉了。”

这回战洋没有再拉住她,他的目光空洞呆滞,傻傻的的站在那里,仿佛丢失了魂魄,整个人都飘渺虚无起来。

回到了芳芳家,卞娅躲在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不断的冲刷着她疲惫的身体,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她终于呜咽出声,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这天卞娅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闭目装睡,芳芳还以为她生病了,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担心地轻抚了她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嘱咐她要好好的吃早饭,才放心的去上班。

空旷静寂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身心交瘁的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烦意乱,心里似有千虫噬咬般的酸痛难忍,她索性的起身,穿戴整齐的开着车去了南山的光隐寺,一路上她都紧锁眉头愁容不展,到了山脚下她把车停放好,徒步穿过绿荫成林的山路,曲径通幽,花香四溢,她执着的走到尽头的寺庙,心情颇为复杂的走进院门,虔诚的上了香,她静静的跪立在佛像前,低低的轻喃,

“我的沉沦是来自于对战洋的报复,还是我本来就痴迷于男女的性爱不能自拔,为什么我会如此心慌无助呢,我把自己陷入了如此两难的境地,一切都乱了,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人立于世俗间,是来承受他人的猜忌和背叛,还是怜悯和救渎,如果一切能重新来过,是不是就可以让这一切不要发生……”

鼻尖浮过缕缕的佛香,耳里听着悠扬绵延的佛音,她象个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想起佛经上的一段告诫,佛说:世人求爱,刀口舐蜜,初尝滋味,已近割舌,所得甚小,所失甚大。世人得爱,如入火宅,烦恼自生,清凉不再,其步亦坚,其退亦难。

冰凉的泪水滑落下来,佛家早已把世人的情爱参悟的如此通透,可是自己为什么到了此时才迟迟的领悟深意。人真的要被伤的满目疮痍,遍体鳞伤才会幡然悔悟这层道理吗,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代价是不是也太沉重了。

从山上下来,卞娅回了趟家,颇费了些时间才找出结婚证,她把它夹在户口薄里,把家里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彻底的收拾出来,她打电话通知保安帮她把东西搬到楼下,放进车里,临走时她抬起头来凝视着她家的窗口伫立良久,这个她生活了七年的地方,承载着她欢乐和痛苦的地方,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了,紫色的奥德赛迅捷的开离小区,仿佛从未来过这里,只余车后扬起的点点尘埃还在空气中迷漫浮绕。

男人的对决

夜幕降临,霓虹璀璨姿色分外撩人,在黑暗中一切最原始的欲望潜伏的罪恶都将披上华丽堂皇的外衣,在这迷醉奢靡的夜晚,粉墨登场尽情释放。

在铭皇的夜总会包房里,大家都搂着各自的女人开心的玩乐,有人不时的讲着黄色的荤段子,惹得众人哄笑不已。杜逸风格格不入的独坐在一旁懒散地喝着酒,他今天一天都在想着卞娅,早上她那么无情的转身离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这让自负的杜逸风倍受打击,本来这人也得到了,不应该这么痴迷了,可是没想到得到了她的人却丢了自己的心,他想拥有她的欲望更是变本加厉不可遏制,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卞娅,那还有心情玩乐,现在的他心情岂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