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杨宪奕非扯着她跑了一万五,一路还都得跟着他的速度,这倒好,等躺平了,身上的汗落了,若若早散架了。被子盖严密,杨宪奕把沉甸甸的胸口蹭得又暖又软,若若心里委屈着,可一挨到枕头上就闭起眼睛睡沉了。
其实她很想杨宪奕跟她表示点什么,好歹是个小节日,他都给忘了,多少让她有些失望,还不如陈赓那些人想的周到呢。
杨宪奕等她睡沉了都一直醒着,她鼻子不怎么堵了,平稳的呼着气,不是急促的那样闷闷的,怕她感冒,怕她累,怕这怕那,要紧的都怕自己神经质了,这段日子苦死他了。刚刚捞回来一些,不过也仅属于望梅止渴的阶段,真正亏欠的还等着来日方长她慢慢还回来。
刚刚过去的是教师节,也算是她第一个名正言顺的教师节,职称评定下来,他早给她准备了小礼物想一早给。可她出门急急慌慌就给错过了,摸着手下平滑柔软的肌肤,怕那小火炉温度升高,杨宪奕又搂实成了,不让凉风钻了空子。等终于撑不住,才合上了眼睛。
凌晨四点半,老杨正睡得沉,突然感觉胸口热呼呼的,蹭来蹭去的翻腾,神志还没清醒,手已经伸过去盖在若若额头上试温度,怕是做梦了。
一摸,心下一惊,人就彻底清醒过来。
不好,发烧了!
番外――小叶子折腾
“小叶子乖乖,把门开开。”
“不开不开就不开,只给爸爸开!”
“小叶子乖乖,是妈妈回来。”
“坏妈妈她不回来,叶叶爸爸在!”
这儿歌不知道是谁教给小叶子的,她学会以后就记在心眼里的,而且当真事一样,每天晚上若若到她房间陪她睡觉,讲完了故事,刚要合上书就听见小叶子自己在那又唱又答,其实是还没听够故事,若若只好又把书打开,再给她读一段。
小叶子知道最近叶叶爸爸不常在家,有恃无恐的日子不在了,所以对坏妈妈的感觉缓和了一些。平时杨宪奕在家的时候,她基本上不找若若,除了哺乳期叼她的胸脯吃奶以外,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爸爸好,出门也只让爸爸拉着手,是个小白眼狼。若若对她再好,也只是次等公民,别人如果问小叶子谁最好,这孩子一定会说,爸爸,爸爸,好爸爸。
小叶子喜欢趴在杨宪奕胸前睡觉,就像海马爸爸口袋里带着的海马宝宝一样,杨宪奕开车的时候,她也坚持婴儿座椅得放在副驾驶的位置,能看见爸爸开车样子。因为小叶子大了,若若就一直没再坐回自己的宝座,老是在后座憋屈着。
她们母女俩还有好多顶牛的事情,一两件又说不清楚,总之大家知道她们不怎么对付,关键时刻要杨宪奕出马才能平息“女人间”的战争。
好不容易这星期杨宪奕出差了,若若有机会好好亲近女儿,可是自己肚皮里掉出来的肉球,却隔了肚皮的对付她。吃完饭,特意请的阿姨在帮忙料理厨房里的事,若若带着叶子去洗手间,因为她说自己要拉臭臭了。
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把她抱在大人用的马桶上总怕摔着碰着,本来杨宪奕要在卫生间里加个婴儿马桶,可若若觉得太像玩具,又奢侈又不使用,还和周围布置不协调,最后打消了计划。
杨宪奕一条路走不通,后来就请朋友给小叶子做了个很可爱的便便盆,外面的白色瓷胎上绘了一圈嫩绿金黄的叶子装饰,小叶子喜欢极了,自己想拉臭了就跑到浴室里把便便盆拉出来,直接坐上去,弄好了才撅起屁股对着爸爸,等着他伺候舒服。
若若又像往常那样带着小叶子进了浴室,把马桶盖一盖望上一坐,看着女儿自己掀开小裙子,跟朵小花似的端端正正坐在了圆鼓鼓的便盆上,手里抱着浴室地板上她洗澡专用的橡皮母鸭子和几只小鸭子,数数数,排排坐,玩腻了才抬起头来端详若若。
“看什么啊?妈妈看书呢,乖乖拉臭臭,叶叶使劲!”
若若打开书平坦在腿上,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就没再管她,心里只奠基着未来的计划。中文系要开新的本科生科目,她想申请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