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只随着他话音落下,角落里,那道高瘦的身影不声不响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他甚至故作疑惑地朝怀姣问了句:“你要走吗?不是说好了一起等他们回来的吗?”

怀姣不再说话了。

他眼皮剧烈跳了跳,蜷曲的手指紧紧抓着柜台边缘,身体隐晦朝门口侧着,好像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你是不相信我们吗?”

“封哥亲自看过他的伤口,他也说没事。”

隔着几米的距离,男生和怀姣遥遥对视着,嘴上诚恳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走过来,看一看他。”

“我朋友只是受了伤,然后感冒了,才……咳了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