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即刻平静下来,说:“你不能再喝了,我们走吧。”说完,白少爷拉起牛柔绵,付了帐,离开了酒吧。
因为喝了酒,白少爷打车送牛柔绵回家。到了牛柔绵楼下,白少爷本想送牛柔绵上楼,但是牛柔绵笑着说她还没醉到爬不动这几步楼梯,白少爷抬头望了下公寓,不置一语,上车走了。车开到半路,白少爷就结帐下了车。独自一人走在冬日夜晚的街头,看到地上的一颗烟蒂,猛然捶了下墙,掏出怀中本想今晚送给牛柔绵的项链,颓废地靠在墙上。
刘廉先一步到了余姿绛的楼下,站在昏暗的角落,不停地抽着烟。没多久,杨淳勉送余姿绛到楼下便开车离去。又等了一会,直到余姿绛的房间亮起灯来,刘廉才默默地离开。
杨淳勉将余姿绛送回家后,就匆忙赶回公寓,却迟迟不见牛柔绵回来。想到牛柔绵和白少爷在一起,心中越发憋闷,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向门口望去,最后索性走到楼道里去翘首等待,谁知一不小心却将门带上,将自己锁在门外。只着薄衫的杨淳勉在楼里越等越急,不停地跳脚取暖。这时,他终于听到楼下传来牛柔绵和白少爷的声音,杨淳勉想如果让白少爷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可不行,正愁着找地方躲呢,幸好白少爷离开了。牛柔绵上楼后,就看到杨淳勉衣裳单薄地站在公寓门口,牛柔绵视若无睹地掏出钥匙进了公寓,杨淳勉忙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杨淳勉见牛柔绵对他不加理睬就直奔房间,情急之下,脱口问道:“你刚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用向你汇报吗?杨先生!”牛柔绵头也没回,径直进了屋。
这杨先生的称呼让杨淳勉觉得异常刺耳,心里一堵,竟冲动地闯进了牛柔绵的房间。可进了牛柔绵的屋,见牛柔绵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他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支吾道:“我说你为什么还让我给你买这件晚礼服呢,原来是为了和礼基一起参加晚会。而且你看看你今天,把姿绛的晚礼服弄成什么样。而且在厕所里看到我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到底还有没有一般女人的觉悟?!”牛柔绵内心的火越积越盛,本来今天的事她不愿再提起的,不想杨淳勉却不依不饶,跑来挑衅,牛柔绵猛然站起身,凶猛的表情吓得杨淳勉眨了眨眼,身子微向后一倾。
“就一件破晚礼服,我不要了,总行了吧!”牛柔绵也急了,不顾杨淳勉在场就将晚礼服脱了下来,愤怒地扔在杨淳勉的脸上。杨淳勉猛一见到牛柔绵裸露的胸部,顿时呆住,待他拿下头上的晚礼服时,牛柔绵已经将黑丝带缠在了胸前。“我看了你的一个长处,你也看了我的两个优点,我们扯平了!”牛柔绵见杨淳勉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胸前缠的黑丝带,这让牛柔绵又想起那条紫钻项链,气呼呼地说:“给我设计丝带,却给她买紫钻项链。真是合理的不能再合理了。你不介意我留下这条丝带吧?”
“晚礼服你都不要了,光要个丝带做什么?”杨淳勉见牛柔绵要将他们一同设计的衣服还给他,这心里竟没来由的一痛。这话听在牛柔绵耳中却误解成杨淳勉连丝带也让她还给他。“上吊用!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出去!”牛柔绵脱下高跟鞋扔向杨淳勉,然后将他推到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杨淳勉正对着牛柔绵禁闭的门发呆,却见牛柔绵打开一个门缝,将那条黑丝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使劲地一勒,然后又重重地关上了门。
杨淳勉半天才回过神来,暗自懊恼,他原本是想向牛柔绵解释余姿绛在晚会谎称他们男女朋友的事情,现在怎么被他弄成这样?杨淳勉沮丧地回了屋,打开衣柜,将牛柔绵的晚礼服挂在他的西服旁边。想起牛柔绵方才的话,看着那条黑丝带,想到电梯里白少爷说牛柔绵也看上了那条紫钻项链的话,他决定明日一早再去一趟那家珠宝专卖店。杨淳勉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思潮起伏,迟迟不能入睡。最后想起西服内袋的那支绿玫瑰,将玫瑰放入一个高脚杯,摆在了床头。
爱情就象香烟,缕缕的烟雾让人有云里雾里的舒畅感,但当爱情只剩余痛苦的时候,却又象戒烟一般,明知对身体有害,甚至会要了自己的命,却依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