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没有任何主动权,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这就是他们从前的相处方式,只是现在……

大抵都是报应。

天光大亮,蒋莞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入眼便是衣着齐整,正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着她的贺闻朝。

比起他的衣冠楚楚,躺在床上被蹂躏过的她像个破布娃娃。

张了张口,嗓子哑到话都说不出来。

多标准无情嫖客的场面,蒋莞讽刺的抬了抬唇角。

贺闻朝见人醒了,走过去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他居高临下,冷色西装的包裹下更显得遥不可及。

蒋莞似是思索了半晌,哑声说:“挺好的。”

她甚至舔了舔唇角:“你的味道和十八岁时差不多。”

贺闻朝面色一变,眉宇间冷风呼啸。

下一秒他直起身,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

听到‘砰’的重重一声,蒋莞这才真的愉悦的笑了起来。

第5章 铃铛响

贺闻朝摔门走了后,蒋莞又闷头睡了会儿。

她没心没肺睡得沉,直到被拎着午饭送上门的苏兮给粗暴的扯醒了。

被单滑落,她一身青青紫紫看的后者目瞪口呆。

蒋莞倒是根本不在意,打着哈欠披上真丝的睡袍遮住一切,懒洋洋的走去洗手间。

“你,”苏兮追过去问:“你别告诉我你身上这些是贺闻朝弄的!”

“不然呢?”蒋莞笑笑:“回来的时间太短,我没时间找炮/友啊。”

“所以你就找到了贺闻朝身上去?!”苏兮大惊:“你疯了是不是?”

“此言差矣,不是我找的他,是他找的我。”蒋莞拿着电动牙刷刷牙,‘嗡嗡’作响中语气平淡:“各取所需,有什么好惊讶的。”

“各取所需?是你需要他还是他需要你?”苏兮走过去扯开她的睡袍,看着她象牙白的胸口一片青紫,气的手都哆嗦:“他这不是性/虐待?我他妈找他去……”

“苏苏,算了。”蒋莞拽住她:“我不会吃亏。”

“你这还叫不吃亏?!”

“你不是记得高中时候的事情吗?”蒋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女人一张精致的面皮找不出来任何瑕疵,眼角一颗泪痣的狐狸眼,映衬着唇边的微笑更虚假,皮笑肉不笑。

“从来都是我欺负贺闻朝。”她低声道:“他哪儿来的本事让我吃亏。”

苏兮一愣,电光火石间倒是真的想起不少过去的事。

八年前,贺闻朝是只自闭又高冷的孔雀,天之骄子,钢琴王子,什么华丽的名头都夸张的安在他头上……

但他只知道追着野猫跑。

蒋莞自然是要比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王子精明世故的多,很多时候纯粹就是看心情逗着他玩儿,损得很。

有时候苏兮都看不下去,奉劝她对人好点,蒋莞不以为然。

他们分手的时候,也是意料之中的惨烈。

确实,在贺闻朝面前,这女人应该是不会吃亏的。

因为习惯当狗的人是学不会反抗摇铃铛的主人的,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

一个愣神的时间,蒋莞已经洗漱完去套间的客厅吃饭。

苏兮带来的是打包好的泰国菜,里面的芒果糯米饭很和她的口味,吃得开心。

静静瞧了会儿她没心没肺的模样,苏兮叹了口气。

“哎呀你就安心度蜜月去吧,担心我干什么。”蒋莞受不了的挥挥手:“几年没回京北了,我一会儿得出去好好逛逛。”

“谁担心你了,真不要脸。”苏兮咬了咬牙,嘴硬:“我是担心贺闻朝。”

“谁知道他过了八年还会不会被你玩儿的团团转。”

蒋莞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眉眼弯弯:“说不定哦。”

这得看贺闻朝还会不会主动找她‘玩儿’。

想到昨天男人那句冷冷的‘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