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陶迁被鞭打似的骤然痉挛几下。
他面色潮红,死死咬着下唇没出声,满脸湿汗地枕在梁之戎肩上。
梁之戎舒服地抱着他猛烈抽插,感觉今天的性欲极其强烈,“老婆,把生殖腔打开。”
陶迁颤了颤,一声不吭。
梁之戎也没恼,重重拍了两下他臀肉,笑着舔他的耳垂,“是你自己打开,还是我干开?”
闻言,陶迁的身体顿时绷紧,穴肉搅得粱之戎爽得要命。
片刻,陶迁低弱地小声说:“很痛。”
难得的示弱听得粱之戎心头发痒,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轻轻的,不会痛。”
可他表现得再温柔体贴,进入生殖腔的痛苦也不会因为他的柔情而减少半分,陶迁实在怕极了仿佛被撬开身体最深处的无助感,摇着头哀求。
“别进去,求你了。”
被接连拒绝,梁之戎笑了笑没说话。
短暂的沉默让陶迁以为他答应了,刚放松了背脊,体内的阴茎就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弄,而是整根插在里面,只有龟头抵着脆嫩的生殖腔口发狠碾弄。
那处太敏感,很快陶迁就被磨得受不了,甚至主动吻他,求饶的哭音里夹杂着几分恐惧。
“别磨了,梁之戎、梁之戎!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