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住门,忍不住低声替闫兆青求情。
“他是无辜的,是我骗……”
“嘘。”
梁之戎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看不出情绪的面孔却让陶迁遍体生寒。
他宁愿梁之戎暴跳如雷大吵大闹,完全直面发泄出来,也比这样诡异的平静更让人安心。
梁之戎好似没看到他脸上的惶惑,啄吻他的面颊,“我知道,他的信息素蛊惑了你,你一点也不喜欢他的,对不对?”
这是事实,陶迁看了他一眼,很轻地点了点头。
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的唇瓣,梁之戎像在把玩一个称心的玩偶,因喜爱而控制着力道,耐心地劝导着。
“不过你的确不该背着我出轨,以后不许这样了,好不好?”
陶迁完全摸不准他的心思,惶然的心脏狂跳,僵硬地又点了点头。
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悬在颈上迟迟不落的利剑令人窒息,忍不住出声问:“你……你原谅我了?”
就这样原谅他了?
梁之戎高挺眉骨下的眼眶深陷阴影,他好似在引诱着陶迁,柔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