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还能正常地去喜欢人,去重新开始,但是已经有一些东西在改变了。我婚内出轨,道德败坏,浪荡成性,如果我的意志坚定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件事,可我没有忍住。”
仅仅是味道,仅仅闻到了柑橘味,他就止不住地发骚。
梁屹握住了他的手,平静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段朝,他”
“我知道。”
陶迁无力地笑了一下,“他跟我坦白了,他在水里下了药,但只有一点点,并不足以让我失去全部理智。”
“是我没有抵抗住诱惑。他咬我后颈的时候痛得我清醒了,我可以停下,可我没有。”
陶迁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丝红,神色却黯然,一字一句在细数自己该被凌迟的刑罚。
“我觉得很爽,爽得不想停下来,那时候我已经把你和孩子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