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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顿饭她吃得不太舒服,大姨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她并不是因为大姨说得毫无道理而烦躁,真那样她还可以自我安慰。
反而是她惶恐地发现大人们的话似乎变得越来越无法辩驳……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这种情绪一直父亲到家才冲淡了一些。
吃完晚饭,易疏吟和父母一起回到了康桥新苑的家里,一家三口终于团聚,畅所欲言聊到快10点,她惦记着爬山的事,于是率先提出去洗澡。
朱女士听说她要起这么早去爬山,有点惊讶:“起这么早?能行吗你?”
易疏吟拍拍胸脯道:“绝对的!”
朱女士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觉得遇舟挺好,至少能治治你睡懒觉的毛病。”
易疏吟挽住母亲胳膊:“还是老妈最好。”
朱女士摸摸她的头:“好了好了,快去吧。”
易疏吟洗完澡出来,父母也挨个去洗,这边家里的卫生间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她吹完头发,窝进了许久没回的卧室,卧室的床头还贴着哆啦A梦的贴纸,现在来看些许幼稚。
当时她买了两份,一份给了肖遇舟,一份留给了自己。
易疏吟钻进被子,掏出手机给肖遇舟打了个电话,想确认一下时间。
对方却没有接。
不一会儿,肖遇舟给她发了条信息。
肖遇舟:有事吗?疏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