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失笑,俯下身跟他讨了个亲亲。
Omega在这种时候乖巧得不像话,面色娇艳,哼哼唧唧地叫着,搂着男人的脖子张开嘴,还从齿列间伸出一节粉色的舌头。
拙劣的勾引,偏偏翟景书最吃这套。
“……上次的临时标记是不是快失效了?”
翟景书喘了一声,在接吻间隙问他。
沈明枝一向是不爱记这种时间的,舔着他的嘴唇发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可能吧。没事,补一个就好啦。”
反正他现在也很想要信息素呢。
翟景书便亲了亲他的唇珠,略一低头,呼吸落在颈侧。
激烈的顶弄因为分神而放缓,水声渐歇,食髓知味的身体发出不满的抗议,富有肉感的大腿根轻轻收拢,穴肉痉挛着绞紧入侵物。
Alpha轻轻嘶气:“只只,你再这样我要射在里面了。”
根本算不上威胁。不过沈明枝想了想内射之后清理有多麻烦,只好一撇嘴,乖乖放松身体。
整个人都被揽进怀里,淡淡的花香萦绕四周,妥帖地将他包裹起来。
唇舌抚慰脆弱的腺体皮肤,把它舔得更加软和热后,才轻轻地咬下去。
“啊哈……”
沈明枝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或许是心意相通,又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实在太好,翟景书连临时标记都做得很温柔。
像被初春新生的草芽扎了一下,带来一点细微的痛痒。
而这点不适也很快消弭在蒸腾的欲望里。
细瘦的手指蜷缩起来,在男人肩上留下几道淡红的划痕。
疼痛催生出一种更为隐蔽的施虐欲,但alpha总归不可能变成暴虐的野兽。
他看着身下的恋人,看那张漂亮的小脸被情欲笼罩,像艳丽的玫瑰终于在某一个深夜绽放。
被细心呵护的、捧在手心的玫瑰。
他听见小玫瑰在叫他:“……哥哥,我好爱你。”
床头小灯亮起。
Omega被男人抱到飘窗上,手脚酸软,哼哼唧唧地蜷缩在墙边打瞌睡。
Alpha站在床边熟练地收拾残局,抖开揉作一团的被子时,一件黑色衬衫从里面掉了出来。
沈明枝哼了半天都没见有人来哄,不满地睁开眼睛。
正要发作,就瞧见翟景书一手拎着一件衣服,被子掀起,底下隐约还藏着几件。
眼里是明晃晃的笑意:“原来只只这么喜欢我的衣服。”
沈明枝骤然回神,几乎打了个激灵:“才、才没有……”
“那只只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翟景书根本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在飘窗边单膝跪下。
高低位置一瞬间发生变化,alpha成了需要抬头仰视的那一个,但气势不减,目光亮而灼热,用逗弄的语气步步紧逼。
“穿在身上?抱着睡觉?”
“我没”
他轻轻笑了一下:“还是……拿来自慰?”
“哄”的一声,沈明枝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滚烫的热流迅速蔓延到脸上。
“你你你、你烦死了……”Omega羞得眼眶通红,却反驳不了一点,只好眼一闭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地叫道,“都干了都干了,什么都干过了!这总行了吧!”
他搞不懂翟景书为什么非要逼他说出来,又羞恼又委屈,瘪着嘴巴把自己蒙进毯子里。
最后还是被男人好声好气哄出来的。
雪白匀停的omega坐在alpha的腿上,房间静谧安定,两人笼在温暖的光晕中。
脸上的热度终于下去了,沈明枝搂着翟景书的腰撒娇,不肯松手。
“只只,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翟景书摸了摸掌下光滑的肌肤,长而浓的眼睫搔过手心,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轻轻叹气:“这没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