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潮热,黏黏糊糊地挨着他的下巴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翟景书亲亲他的鼻子:“只只,只只,看看我。”
Omega拧着眉毛,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哥哥。”语气疑惑,眼里像氤氲着一场秋潮,“好热,坏了空调呜……”
“空调没坏。”男人哭笑不得,“是你发情了,宝宝。”
沈明枝迟钝地思考了一下。
“噢。”他抬起下巴,做出索吻的动作,“好吧,那就亲亲。”
亲亲可以,标记可以,做爱当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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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爸爸也揍了(超小声
34 共振
翟景书该庆幸VIP病房的床比较结实,经得起折腾,也不会发出嘎吱嘎吱的乱叫。
坐在他腰上的omega已经保持这个姿势扭了二十分钟。
扭得很青涩,毫无技巧可言,却又妩媚至极。
每次抬臀、塌腰,充满色欲的汗水随之起伏,沿着肌肉线条不断滚落,折射出漂亮的光点。
腰胯泥泞无比,水光泛滥,粗硕的性器青筋盘绕,露出一大截,然后又被温热的小穴吞吃下去。
完全楔入。
呻吟却很小,一手按着他的小腹,一手捂在自己嘴上,试图阻止声音泄出。
病房不是个用来做爱的好地方,即便整层楼只有他们两个人。
骑在alpha身上主动吃鸡巴就够出格了,omega刻在基因里的羞耻心让他做不出更加放浪形骸的大叫。
没有柔软的大床、熟悉的家具、隔音效果良好的卧室,以及只有他们两个生活痕迹的家。
意识在沉沦与清醒间不断挣扎,自虐般的压抑甚至让他没办法高潮。
沈明枝又一次提出自己的诉求:“我想回家,呜……”
翟景书摸了摸他神采奕奕的性器,忍耐地喘了一声。
“只只乖。”
眉眼浸润汗水,锋芒消退,只余下最纯粹的欲念与爱意。他说:“射一次,舒服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Omega懵懵地应了,被男人单手掐住腰侧。
“接下来不用只只动了。”
胯骨用力地向上撞击,绵软的臀晃出肉浪,水声黏腻。另一只手握住性器,温柔抚弄,指腹薄薄的茧时不时蹭过铃口,带来一阵细密的快感。
“嗯……”
“不要怕,叫出来,没有人会听到的。”
“哥哥,啊……”白玉似的身体微微发颤,齿列间流出甜腻的哼叫,“还要,我想、我想跟哥哥一起,嗯……”
翟景书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那只只可得努力了。”
夹紧肉穴,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喉结和锁骨,力道像小猫舔毛。
覆盖信息素的气味,留下咬痕,是最为直白的宣示主权。
快感一路攀升,沈明枝到底还是没控制住,轻轻扭腰,迎合男人的操弄。
“哥哥,要、要到了,呜……”
翟景书没说话,只是托举起男生的屁股。
肉刃从紧致的小穴里滑出,和另一根憋得通红的性器贴在一起,被握着撸了几下,就一前一后地泄出来。
“啊……”
脑海里炸开烟花,连灵魂都在战栗,汹涌地卷向身体各处。沈明枝细细喘气,瘫倒在男人身上。
湿巾擦去小腹上的白浊,温热的大掌覆上后背,轻轻拍了拍,是每一次结束后都能够得到的爱抚。
……但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沈明枝趴着思考了半天,感觉那只手摸到后颈揉了揉,才恍然大悟。
“为什么不标记我?”Omega小声控诉,“我不害怕的。”
翟景书笑了,亲昵地揉揉他的后脑勺:“再过一段时间好吗?我不想你有任何不舒服。”
怕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