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挂断电话,他便察觉到下腹的温凉湿意。
他掌住她的背,微微向后撑,低下头,就见到她白嫩的阴阜下,混着白浊精液的细密淫液正争先恐后地向外涌,粘湿了他的白色衬衫。暧昧的褶皱,色情的精液,幼嫩的阴阜。
他经受的是顶尖的训练,自然包括情欲的控制。只是面对着她,他的昂扬就像有了自我意识,时刻发情。
就像此刻正嵌在苏郁股缝里的巨龙,正涨得生疼。
生理欲望归生理欲望,只是……得知队友噩耗的他,确实也失了心思。见她只低着头,失了力的样子。就用额头蹭她,在她那里寻求安慰。
只是额头触到她皮肤的一刻,他突然发觉她周身的烫。他这才慌了,她被折腾发烧了。
总统套房里,面色阴翳到暴戾的男人,失了智,发了疯。
遍地都是摔碎的玻璃渣和瓷片,他眼角处的细小伤口被碎片刮到,殷红的血顺着他狠绝的五官流下,颓丧到极致的美。
毫不在意地上的酒液和玻璃渣,他瘫坐着,西裤已被泅成暗沉的颜色,红酒和血混合,浅淡混着浓郁,腥甜夹着酒香。
看着已经黑屏了大半的电视,他握紧手里的玻璃杯,极力克制自己想砸到完全黑屏的暴虐。
其实只有右下角亮着屏的电视,也看不出完整画面了。
只有一件被扔在地毯上的男士西装外套,和被压在外套下的,她总嫌弃硌脚的细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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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即便她想,怕也有心无力啊
他送走家庭医生,就把老宅那边的贾姨叫了过来。贾姨是他母亲的乳母,自他母亲嫁入裴家就在了,不会将他与苏郁的关系泄露出去。
他得去趟队里,涉毒一事,他绝对要彻查。为他们作为缉毒特警的尊严,也为他们牺牲的弟兄。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陷进软白被褥里的苏郁,小脸酡红。裸露在外的皮肤倒没什么痕迹,就是这一沾寒气感冒,整个人瞧着都憔悴了不少,皮肤白的透明。
出门前,他嘱咐贾姨:“今夜辛苦您照看她,等她醒了,给她煮些清淡的粥。有什么问题,您及时给我打电话。”
贾姨毕恭毕敬,端的是晚清贵族里的规矩:“大少爷,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裴厉的外祖家,是晚清异姓王爷。建国前期,选择移民海外避难。虽是没落贵族,却总有千百条规矩要恪守,只偏偏裴厉的母亲景卿是个稳不住性子的。硬生生在僵硬教条下,长成这么个活泛跳脱的小姐。
与苏郁不同,虽然同为中产阶级,可景卿却是从年轻时就对裴厉父亲喻从南一见钟情。硬要掰下瓜来,亲自尝一尝甜与不甜。
事实证明,确实不甜。
只是啊,直到她婚后一次次尝遍喻从南的冷遇,才明白这个事实。
她用了五年,知道了后悔两字如何写,彼时裴厉都已经五岁了。
据传,裴溯,是喻从南与景卿办离婚官司期间,婚内强奸她得来的。
不过那都只是传言,夫妻二人感情具体如何,也不是外人能够说清道明的。
毕竟,夫妻二人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因飞机失事,故去了。
只是景卿留下的乳母,却与她最疼爱的景家小小姐的性子一般无二,两兄弟里,过分偏爱裴厉。
景卿在深爱喻从南时,生下了裴厉。自然对这段婚姻里幸福的结晶,有着最美好的期许。可裴溯……是她在对自己的婚姻失望时,强行捆绑住她的枷锁,她要怎样才能疼爱他?
更何况,景小姐,早就在怀了裴溯的孕期,就患了重度抑郁。
哪怕是她想疼爱裴溯,怕是也有心无力吧。
望着裴厉远去的背影,贾姨这样想。
她这一生只有唯一的一个女儿,在未足月时就夭折了,而后给刚出生的小小姐做了乳母,将对女儿的爱意满腔倾注到了她的身上。
她偏爱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