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是拿不住这位公主殿下,不叫她胡闹,但?多的是人能辖制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属下明白?。”阿涧说过?,又是忍不住疑问,“只是,您是怎么知道她下了?毒?”
楚惊春不以为意地笑笑:“大约是我耳力好。”
是以,哪怕楚玥动作极其轻微,还是叫她察觉有异。
是夜。
阿涧悄悄进门,来到楚惊春床前。楚惊春眯着眼,大略看清他的脸色,方打起一丝精神。
楚玥没有半夜来,这新鲜的消息倒是赶在更深露重?之时送到她耳边。
阿涧低低道:“禀主子,听双悄悄跑出去了?。”
“属下悄悄跟了?一路,眼看着她去了?西城一间独院。夜色深重?,听双见的那人背对?着门,属下未敢靠的太近,亦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不过?那人身后?跟着的丫头倒是走到了?光影下。”
“谁?”楚惊春一开口,仍带着含混的困意。
“银杏。”
第 53 章
银杏?
她与听双何时扯到一起的?
楚惊春诧异地看向阿涧, 眼睛也一道睁开。
楚惊春察觉听?双有异,还是她深陷公主府之时,听?双未曾替司予传话给四殿下。只没想到, 听?双与银杏竟是同一人的手下。
银杏下毒,听?双默认她去死, 且这两人都是春和楼的丫头,这?两样搁在一处, 确有一人?,一个将?要被她忽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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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春坐起身,行至桌边, 接过阿涧递来的茶水, 抿了一口?方看向他。
“听?双所见, 可是个女子?”
阿涧怔了下,忙躬身道:“属下遗漏, 方才竟忘记说了,确然是个女子。”
“你瞧着她的背影可有些熟悉,或是云娘?”
阿涧一刹,拧紧眉头仔细思索片刻, 仍是微微摇头。
“天色太暗,属下实在不好断言。只是主子提及,那?女子同?云娘确实有几分像。”
楚惊春房内的窗子掩着, 可不必打开也知外头距离泛出天光还有些许时辰。这?样的天色,看不清也是寻常。
“不妨事。”楚惊春道,“你去将?烟兰叫来。”
事关云娘,想必烟兰知道的会多些。
烟兰进门时, 楚惊春早已思量妥当,示意阿涧到门口?守着, 而后便?是难得迂回了一次。
“烟兰,你在春和楼多少年了?”
这?话头婉转,背后通常藏着旁的试探。
烟兰一时不知楚惊春缘何有此一问,如实道:“奴婢自小就在这?里,有十余年。”
“那?这?楼里的人?来人?往,丫头小厮你应当最是了解。”
烟兰点?点?头:“往日里这?些琐事也都?是奴婢打点?,是以大都?清楚。”
“听?双呢,你可知她的来历?”
烟兰愣了下,面上倒瞧不出什么异常。
“掌柜的怎么忽然问起听?双,可是她在司予姑娘身边伺候的有什么不妥?”
“她原就是司府出来的丫头,伺候自家小姐应是格外尽心,可是司予姑娘同?掌柜的说了什么?”
楚惊春凝着她,音调如常。
“这?些面上的事就不必同?我细说,说说旁的,那?些我不知晓的事。”
烟兰拧了拧眉,一脸懵懂:“奴婢不明白您说什么。”
眼见问不出来,楚惊春并不焦躁。她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叫外头微凉的风透进来。又仰脸瞧了瞧天色,时辰尚早,她还有些许耐心可用。
“云娘掌管春和楼多年,若说没有靠得住的心腹,那?才是稀奇。只是烟兰,旁人?或许可以,你却?是不行。”
楚惊春见烟兰望向她,继而道:“云娘被迫离开春和楼时,要么她带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