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并不会好听,那么过后再用玩笑话来麻痹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不如都说说?”江南峤答道。
“真话呢,”云汀说,“之前已经说过了。”
江南峤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前些天那个事后的清晨,云汀说,他只是看好江南峤的才华,不想他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
早知道是这样了。
反正哪怕他再追问,云汀也舍不得多说一句。
“那玩笑话呢?”江南峤问。
云汀望着他,笑了:“既然都是‘全网唯一指定老公’了,那就争点气,别辜负我望夫成龙的一番心意,嗯?”
他这话说得轻轻松松,尾音好似带着若有还无的钩子,这钩子软得很,半点都不锋锐,却是一把偷心的利器。
江南峤少不更事,就连魂魄也一同被勾了去。
他再顾不得别的,径直扳住云汀的下巴,吻住了他。
云汀怎么能把玩笑话都说得这么好听?
江南峤的心好似都被他扯成了两瓣,一瓣已经失了重力,丢了痛感,轻飘飘地飞上了天。
伤口和血迹,则都留给另一瓣来承担。
江南峤像以往一样,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上,而云汀依然毫不抗拒,甚至予取予求,于是彼此都亲得气喘吁吁。
呼吸的间隙,江南峤说:“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