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跪下来,向他磕头央求:“我所有钱都交了,再让我回去,我真没钱再进来了,再让我猜一次,就一次。”
那人摞了摞手里的筹币,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猜不中要你一根手指,你猜不猜?”
那人犹豫几秒,点点头,他便再给他一次机会。
又没中。
有人将他拖到一边的小房间,没一会儿就听见锥心痛苦的叫声。
穆余冷汗都冒出来了。
那人像是被这杀猪般的声音扰地烦了,丢下手里筹码,微微后仰,两手撑着桌子,慵懒姿态。
看了一圈剩下的七八个人,最后目光落到了穆余头上。
她淋了一夜的雨,瞧着有些憔悴,可也是里头最干净的一个。
穆余对上他的视线,心一凉,往后缩了缩。
那人取过一边的拐杖,从桌子上下来,往一边走,他又像个正常人,走路姿势要细细看才能看出来些问题。
有人将她推了上去,还给他们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