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医生来话,夫人病了……”
今日连续的潮湿天气,穆楠旧疾犯了,高烧不退,还带着急喘,不严重也不会这会儿找上他。
付廷森停下动作,穆余便知道了他的打算。
收起眼里落寞,懂事道:“姐夫去吧。”
付廷森犹豫一阵,贴了贴她的额头,起身给她收拾了一下才走,他走后,穆余便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没一会儿,他身边的副官端着一大盒东西站在敞开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框说:
“这是先生给您的乔迁礼。”
他看见了掉落床边的蕾丝底裤,她的衣服也有些凌乱,空气中流转潮湿暧昧的气息,他们在房中做什么不言而喻。
如今她的模样艳得叫人挪不开眼,一直到对上她的目光,副官才仓皇地低下头。
穆余有些恍惚,眼眶发热,深深呼吸几次后红着眼睛看向门口的人,木讷地问他自己贱不贱,浪不浪,像不像个妓女?
副官无措,低垂眉眼不说话。
须臾过后,她自己收敛起作为情人不该有的情绪,笑着说:
“就放桌上吧,替我谢谢姐夫。”
46.珍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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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珍珠(H)
(图源网络,侵删。)
穆余大抵是认床了,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睡得不安稳,翻个身就醒了。
她起身喝了口水,觉得自己矫情,她以前被关在婆家,又扎又硬的草垛都能睡,这才来了上海多久,竟开始挑剔,真是不懂知足。
实在睡不着,她这才想起来看付廷森送的礼
一箱子的珍珠宝石,各种珠光宝气的首饰,付廷森出手挺阔绰。
穆余抓起铺在箱底的好几串珍珠,拿起剪刀剪断,又按着自己的想法,重新串了起来。
*
穆楠确实病得很重,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付廷森向来是个好丈夫,撇去了工作和其他的,在家照顾了她两日,她有些好转。
穆楠看向倚着床头看报纸的丈夫,想起平日里付廷森是如何对她的,一下子深感知足,抓着他的手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能一直这样,我就知足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肖想其他的,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要,你别跟我生气。”
付廷森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想太多。
穆楠明显想更近一步,抱着他的腰,蹭蹭他的腰腹。
这个动作让付廷森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她不会这样含蓄,舌头会大胆地舔过他的皮肤,俏着一张脸,小声说出羞人的请求。
想起她的动作神态,腰腹处就隐隐发热,他深觉自己不堪和丑陋,稍微推开些身上的人:
“你还在生病。”
穆楠的确还不大舒服,没有坚持,他们以后日子还长,不急于这一时。
一场雨连下了三天,等穆楠的病好得差不多付廷森才离家。
在单位没看见那人。
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她不知为何原因告了假,昨天就没来。
付廷森一上午心绪不稳,下午处理好手头上要紧的事,便没忍住去胡同找她。
*
午后艳阳,她闲倚在窗口的花色沙发,头发用一只木簪随意地挽起,阳光镀在她身上,耳边垂落的发丝都在发光。
穆余腿上放了本书,没听见他的动静,一手撑着脑袋,一身慵懒,此时安静极了,只有她身边翠绿的台式风扇和翻页时发出一些声响。
兴许是看到书上有趣的地方,她弯起嘴角,垂眼浅笑,一颦一动都动人无比。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的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几乎赤裸,身上只有用白润的珍珠串成的胸衣的形状,若隐若现里根本盖不住风光……
上头每一颗珍珠都是泛着遣倦流光,市面上品质最好的,落在她身上,一切都黯然失色。
付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