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不生气,她就该将他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嘬上一阵。 付廷森将指腹那点湿润摸上她的唇:“又跟我生气。” 穆余嘴里咽下:“姐夫明明不需要翻译。” 更不需要她这个半吊子翻译。 付廷森笑了笑,坐正了: “跟那群外国人,我就算会说也不能同他们讲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