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廷森要拆穿她,指尖扫了扫一边的乳珠:“都快好了还疼?”
“疼的。”穆余两臂环上他的脖子,“以后不能咬。”
付廷森当着她的面擦去了手上剩余的药膏:“知道了。”
一定是故意勾引,穆余就是馋他的手。
付廷森长得好看,手也好看,皮肤在男人当中是有些秀气的白,裹着他的细长指骨,皮下青筋凸起,穆余沿着青筋的脉络舔过。
现在一口舔上去尝到他指尖苦涩的药膏味,小脸立即拧巴起来,被付廷森嘲笑。
她仰起头咬他的喉结,尖牙硌了他一下,疼得他轻轻抽气,低头堵住她那张作恶的嘴。
真好呀,穆余被他咬着舌头时还在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