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谟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自拔,半晌后忽然发觉自己身下有异动,不知道季郁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双手再次擒住了男人胯下的乌黑巨蟒对准了自己,痴痴盯着男人那硕大龟头上出现的突兀肉洞,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仍谁看了都会以为他正在盯着什么珍馐美味。
若是只是单纯凝目欣赏就罢了,季郁看了那张开足有成人指粗的艳红肉洞,只觉得那颤抖收缩的嫩肉穴怎么看怎么在散发一种有意勾引自己的骚浪气息,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食指严丝合缝地抵在霍谟那松敞的鸡巴眼上,略略一使劲,那小骚屄洞果然不负季郁所望,在推进的作用力下边咬边吸把他的手指吞进去了一个指节,眼见这淫靡情景,欲望以燎原之势从季郁的下身骚处迅速窜进他的五脏六腑,特别是那根淫蒂屌棍,更是激动得连连狂抖。
“哥哥,你的鸡巴眼张得好大,真好看…哇…这个骚屄洞连手指都吃得下了…”
霍谟只觉得马眼一酸,对方那根手指把他的鸡巴撑得又涨又麻,撑着床单的小臂上鼓起青色的血管,支持着他半坐起身来,才看见季郁那副恶狼见了肉一样目光灼灼的模样刚才不过让对方挺着阴蒂操弄了一顿,自己在季郁面前一向很是争气的种马屌竟然被奸得流精不止,要是再让他玩下去还不知道会丢什么样的丑…越想越心惊,男人沉吸一口气,慌忙想要制止对方。
“嘶啊…阿郁停下,别玩那里…啊啊别动别动别抠!妈的要烂了呃啊,鸡巴洞都合不上了啊啊…骚母狗是不是成心想把老子的马眼玩烂?!”
季郁一派天真地眨了眨眼,不慌不忙地把插在对方鸡巴里的手指旋转了半圈。
“怎么会,弟弟是看你的马眼张在流水,怕它馋才把手指塞进来的,嘶…哥哥的鸡巴眼嘬得好厉害,你看它明明吃得很开心不是吗。”
“啊啊啊别弄了,骚货你想要什么,啊啊要被奸烂了嗬噢噢,阿郁你想要什么都行,快出来好不好?呃呃~~~鸡巴好痒,弟弟来骑我的骚鸡巴,卵子好沉呃呃都是臭精子,大肥屄帮我夹一夹,来帮我榨精好不好?”
眼见对方软硬不吃,那根手指动作还有愈发猖狂之势,霍谟的语气由一开始的强硬逐渐软化,干脆走起了怀柔勾引的策略,他的声音低哑,欲色满满难掩磁性,粗俗的话语被他灌注了刻意的淫气,顿时让季郁那本就空虚的屄穴内像平添了千万只蚂蚁在里面钻营一样瘙痒起来。
季郁自以为隐秘地缩着屄夹了夹腿,平时夹成细缝的马眼硬是被日弄得生生张开大口,想来男人的马眼也是被自己磋磨得够呛,他到底不是兴致上来就不管不顾的恶劣性子,加上男人这几句淫语勾得他屄穴中也是馋虫大作,因此当即爽快地撤出了被前列腺液染得湿哒哒的手指。
他对着半支着上身的男人肩膀一推,霍谟不设防,顺着他的力道重新躺在了床上,男人磨了磨牙,有些恼,没想到下肢又传来一股力道,季郁竟然抓住男人那双结实的双腿往霍谟胸口上压去。
“你!”
他反应过来,刚要挣扎,结实的臀部就受了一巴掌,不重,对于男人来说却极具侮辱意味。
“别动,哥哥不是说让我骑你的骚鸡巴榨精吗,难不成反悔了?来,哥哥自己把腿抱住,把鸡巴露出来,对就这样,啧,好黑的骚屌。”
男人咬牙,满心不情愿却还是架好了双腿,浑身僵硬地把长腿一左一右抱在胸前,柔韧性没得到锻炼的下肢鼓起纠结的肌肉包,这种姿势对他来说很陌生也很羞耻,他红着耳朵撇开眼,不去看少年盯着自己狂热的眼神。
在这种姿势下,他胯下的一切都大剌剌地朝天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无论是他平常能毫无芥蒂地展示给季郁看的阳具和卵蛋,还是更为隐秘的所在…
男人自发育以来,雄性激素一直分泌得十分旺盛,这导致他的鸡巴和睾丸相比常人异常肥硕粗大,屌根部位连接着小腹和股沟那一线都长满了浓密蜷曲的阴毛,黑沉沉的颜色更是从他的种屌和精囊一路发散到后方那口浑身褶皱的穴眼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