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硬挺的鸡巴狠狠抵在阴蒂上,在软嫩淌汁的蚌肉缝隙中上下磨蹭起来,“好酸呜、拿开磨到了啊、”
软嫩的肥蚌刚接触到鸡巴就热情吮吸上去,湿热紧致的入口包裹住龟头,饥渴地想要将肉屌吞吃进去。淫荡的逼穴流出大股腥甜骚水,全都浇在贺洲鸡巴上,两人紧密相贴的下体发出“啧啧”水声,泛着细密泡沫的白浆滴在床上,贺洲鸡巴硬得发痛,肉蚌柔软湿腻,磨得鸡巴舒爽至极,逼水浇淋的性器上的青筋虬结狰狞,他抓着喻遥的大腿,猛地一挺胯,龟头重重肏在湿艳艳的阴蒂尖尖上,喻遥叫喊出声,嗓音沙软,逼穴口颤巍巍喷出潮液,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坚硬滚烫的肉柱将乱七八糟的逼口软肉捣得泥泞不堪,如同被揉碎的花瓣汁液粘稠。
“不要磨那里、呜…太快了,贺,贺洲呜呜,小逼好酸、不行…”
激烈的亵淫下,情欲潮水般翻涌而来,喻遥眼尾的痣显得愈发艳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汗水洇湿,散发出淫靡勾人的香气。他吐着舌尖,含糊不清呻吟娇喘,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从下体蔓延全身,连骨头都彻底软了。
贺洲喘息急促,初次尝到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胀硬的鸡巴发狠似的研磨在肉蒂上,两瓣肥软湿嫩的阴唇被鸡巴顶凿得凹陷,在几次蹭动下,肉具柱身突突弹动几下,随后噗得射出大滩浓稠滚烫的精液。
腥膻的白精瞬间糊满了逼肉,喻遥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大敞开着,沾染肮脏浓精的逼肉还在痉挛抽搐,贪婪地想吸进肉嘴里,看上去淫荡到了极点。
第二天终于想起副本正事的NO.2,在询问前夜的情况时,狠狠挨了发脾气的男友两巴掌。
“贺洲”应该是早就习惯了力气不大的漂亮小男生一巴掌甩得贺洲侧偏了头,脸颊阵阵发麻发痛,指印浮现,他还没来得及狡辩,就被喻遥赶了出去。
“滚开,谁准你碰我的?!”
喻遥气急败坏,如果不是贺洲不愿意替自己去天台,他怎么会遇到那种事情?
崇明高中强制住宿,两人寝,喻遥和贺洲在一起后理所当然的住在了一起。才进副本的贺洲就这么被赶了出去,好几天没地方睡,而且连喻遥的面都见不到。
[不是我说,你也太废物了。。]
[呵呵,还NO.2呢]
[批软水多的漂亮NPC,我都不敢想贺洲这种出生把人弄成什么样了才…虽然是个炮灰但也和主线挂钩吧,不可能是这种情况,现在是怎样?数据直接失踪了?]
[这么多天谁要看臭脸男找线索,我老婆人呢?]